生了些什么,也只有清时自己清楚,但云定可以肯定的是,清时的伤肯定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严重。
清时伤的是手臂,然而他受伤之后所表现出来的情况,倒像是重伤濒死。在云定的注视之下,他成天苍白着脸色,无事便轻轻拉扯南渊的衣角,细声细气可怜兮兮地提出各种要求,吃饭要南渊亲手喂,走路要南渊来扶,就连睡觉都要南渊在床边陪着,娇气得像是离了南渊半刻都不能活。
然而云定也不用操心离了南渊之后清时到底活不活得下去,因为南渊就像是在清时身旁扎了根一般,半刻也不曾与之分开过。
对于两人这番黏腻的模样,云定起初还不适应,后来看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只是每每想到那个心狠手辣强大可怖的家伙如今装成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仍是忍不住觉得浑身恶寒。
这日天色渐暗,云定驾着马车停在了一处小镇客栈之前,想到还有三天的时间就能够回到狐族,心里面忍不住舒了一口气,旋即他回过头,对着身后的马车道:“南渊姑娘,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如何?”
“天色已晚,能不在外面露宿已经很好了。”说话间南渊已经掀开车帘下了马车,只是走下马车之后她又回过身去,自马车中小心将清时扶了下来。
清时与南渊两手交握,面色虽还有几分苍白,却实在不像是病到需要人扶的模样。
云定这些天里因为清时这副形象,对他的惧意已经降到了最低,如今看到这番情形,忍不住对南渊道:“南渊姑娘,那家伙手受伤了,脚可没瘸。”
“清时受伤虚弱,还需要照顾。”南渊摇头,并未觉得自己这般照顾清时有什么不对。
云定默然无言,在心底默默觉得看南渊的动作,觉得南渊大概把清时当成脑子受了伤,所以才将人惯成这样。
清时有南渊陪在身侧,没有空去理会云定的不满,带着满眼笑意的与南渊一道进了客栈。
三人定了三间房间,然而南渊却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先来到清时的房中。在妖界,皮肉的伤自然不像人界那般需要伤药,只是仍需要施展妖力使其缓慢愈合,这一路以来南渊虽用妖力替清时疗伤许多次,却依然没能够使那伤口完全好起来。
在客栈房中用妖力替清时疗伤过后,南渊收拾了东西便让清时好好休息,自己则起身要推门离开。
然而清时却靠坐在床头,低声叫住了南渊道:“姐姐,陪我说说话吧。”
南渊自然是不会拒绝清时的要求,事实上两人这一路行来也聊过许多,这么多年分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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