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夕又叫我了。我扭头:“干啥?”
他道:“我渴了,给我倒水喝。”
我叉着腰走到他面前:“你想喝水?”
火夕忽而蹙起了眉,捧住了胸口,一脸痛苦的神色:“头好痛……算了,流锦你出去晒太阳罢,我自己倒水即可。”说着他就一副欲起身的样子。
我闷了闷,转身走到桌几旁倒了一杯水,回来递给他。
他便接了过来,依旧半靠着床头,眉也不皱了,喝着清水神色怡然。
顿时我就猛然意识到了诸多疑点,瞪着他道:“你不是头痛吗?”
火夕似笑非笑:“喝了水,好多了。”
我再道:“那方才你吼头痛时干嘛却要捂着胸口?”
火夕开始挑眉:“我有吗?”
我怒:“火夕你这个愚蠢的骗子!”
火夕不咸不淡地“嗯”了一下,继续喝水。我气得一把夺过他的水杯,当着他的面一饮而尽。
看他当即沉下的神色,我刚想扬眉吐气地哼一声,哪想突然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歪,火夕竟毫无预兆地凑了过来,霎时欺压上我的唇瓣,舌单刀直入地侵入我的口中,一通风卷云残!
他到底是有多渴,竟将我都快要咽至喉处的水都给搜裹了去!
“流锦……”
我悲愤难当,这次我再应他就是他孙子!
火夕清清浅浅问道:“果真是上天入地,都非要救我回来不可么?”
我不应他,他便一直定定地看着我,面上神色实在是怪异。我憋不住了,终于脱口道:“我再应你你就是孙子!”
火夕这团火忽明忽暗,于是我被迫款款道来:“上天入地都救不回来你,那你就没得救了。我有说过什么非救你回来不可吗?”
火夕脸刷地黑了下来:“你敢保证那日在本君的床前你不是这样说的吗?”
我想了想,道:“还真不是。我没说非救你不可,只是说一定要救。”
“两者有什么区别?”
我再想了想,道:“没有。”
火夕压抑着火气耐心再问:“那你告诉我当时是不是上天入地都非要救我不可?”
我老实道:“不是。”
“那你为何那样说?”
我道:“那样说比较有面子。”
“……你真是气死我了!”
火夕刚开始问我这个问题时,我总觉得气氛很对,接下来他就似要说出什么感激我的话来。呔到头来却是这么个不令人满意的结果。
不过倒是有一件事情我相当失策,就是不应该白纸黑字地写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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