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痛苦自以为都是值得的。哪怕是让我拿命去换呢。而今,你这样算什么,我根本就感觉不到痛。”胸中翻腾呼啸的压抑,就快要决堤了,我自嘲地冷笑一声,“是我没有理解‘值得’二字的含义,我可以拿我自己的一切来换”,我定定地看着他,“但不包括我父尊的命!谁让你杀我父尊的,谁允许你杀我父尊的?!你给我一个理由!”
火夕淡淡道:“因为他是魔尊。”
不等我再多说一句,他已然截断了束缚着我的铁索,另用捆仙绳将我捆了起来交给画潋,大步离去。我冲他的背影怒意狂生地大吼:“你要杀就杀我你凭什么要杀我父尊!我要怎么原谅你!缡”
像我父尊那样的人怎么能被你杀死,甚至连一魂一魄都不愿留下。只一恍然,我便成了孤家寡人,真正的全家死绝孤独一生。兴许,我永无可能原谅你。即便你向我认错向我道歉。
火夕走后,画潋当即露出了本来面目,狠狠地将我扇了几耳光,美眸一闪,手里变出一把小刀。
她道:“今日魔界阑休单独来了九重天,我们仙界渺渺仙族还怕对付不了他一个人?但就是不知,我在你这个贱人脸上划几刀刻上一两个字,大家看了以后会怎么样?裉”
我看着她,道:“不知道会怎么样,不如就刻着试试看到时候会怎么样。”
果真,画潋亲手拿着那刀,在我侧脸上刻了一个字。她说我是贱人,于是便在我脸上刻了一个“贱”字。血淌下脸颊,觉得有些痒。
走出仙牢时,隔壁一直沉默得令我以为他睡着了的青夜君忽而说了一句话:“流锦,答应我,你一定不要有事。”
我想了想,想出一个答案来对应他:“佛都说一切皆注定。该死的时候我活不了不该死的时候谁都不能阻止我活。佛说得一向很准,你介意这些做什么。”
他没再回答我,只听见了不断挣扎的铁索之声。
(二)
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见到阑休,害怕他来九重天,就如父尊一样轻易地遭了他们的道儿。到底他上古魔族,与现今的魔族没有丝毫干系;父尊的死活不关他的事,眼下我的死活他也完全可以不管。
仙族让他一人前来九重天。他便一人来了九重天。怎么要如此听话。
仙族寻了一处宽广无垠的露天外殿来招待阑休。当我被画潋钳制着走到那里时,四处皆是警戒的仙兵仙将,阑休一人手执碧引剑被团团围住。
有不少远远看热闹的,看见了我走近,皆手指着我的脸唏嘘着交耳八卦。约摸是画潋刻在我面皮上的字太过醒目。我灵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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