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生生的爱他,都只是谎言。全部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她在演戏。画潋说,她很会演戏。
说罢后,画潋软着身子瘫在火夕的怀里,若有若无地蹭着他。可火夕就是不为所动。突然,火夕毫无防备地伸手钳住了画潋的下巴,迫使她抬眸看着自己,道:“若是本君让你哭,你会不会哭。”
即便是画潋哭,她亦只会狂烈慑人地哭。因为她一向骄傲惯了。爱一个人对于她来说,就是占有;既然她都已经占有了,为什么还要哭。
最终画潋没有答话也没有反应得过来,就被火夕一把掀落在地。他毫不留情地拂袖离去,道:“既然做了本君的妻,就该规矩一些。莫要妄想着能够引诱本君。你要什么,只要不过分,本君会答应你。”
画潋气极反笑道:“我要有朝一日,我与魔女之间,你只能保护我不能保护她!”
火夕脚下未停,道:“这个自然。”对于他来说,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因为画潋好歹是仙族,而魔女却是魔族。
(二)
那日我转身,与阑休一起,随着羲和与她的万千龙族将士而去。身后是画潋的破口叫骂,性子清冷的火神一言不发。
画潋骂我这个贱人不得好死。
但是我得纠正她,用行动纠正她,不得好死的人不是我,而是她自己。
从始至终我都不曾见到天帝,往后也没再见到天帝。后来才听羲和说,天帝闭关,乃羽化之初始。因为他终是弑兄,这是天理循环的报应。难怪画潋也说仙界火神不久将继帝位,修为有突飞猛进之趋势。
羲和一边让她龙族军队回去了荒海,一边与玉羡送我和阑休一直到了魔界风口。阑休面色一直苍白得紧,恐我不扶着他下一刻他便会在我面前倒下。
连羲和看了一眼阑休都说:“这回青年伤得委实不轻。”她说这话时不吝抬手去捏了捏阑休的手腕,霎时眉间就隐隐有一抹凝重。我便心急地问:“阿姊,阑休伤得如何了?”
羲和看向阑休不语。阑休不着痕迹地挣开了羲和的手,笑笑道:“锦儿不要担心,回去休养一阵子就会好。”
我看向羲和:“是这样吗阿姊?”总觉得、不是我敏感,阑休似在隐瞒我什么。
羲和点点头,道:“兴许是这样也说不定。”她手在眉间支起帐篷朝忘川彼岸眯着眼睛望了一眼,“这忘川,还记得上回见的时候,汹涌澎湃十分不安宁。不知有多少年没到这处来逛一逛了。阿妹快让好青年进去,你俩皆要好好养伤,莫要耽搁。”
我想了想,道:“难得阿姊来一趟,都不请阿姊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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