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襟处最柔软的地方。我一沾上他的衣襟立马就舒服得沉沉地睡了过去。
隐隐约约,一道淡淡的冷香钻进我的鼻子里,蓦地让我生出几分熟悉的感觉来。迷迷糊糊地想了一会儿,觉得与佛祖的莲花境里的莲花味道有些像,但细细闻又有些区别。
第二日,佛奴起了一个大早,去佛殿那边诵早经。他只休息了一个时辰不到,但整个人看起来丰神俊朗神采奕奕。而我们,他只挂在胸前就没取下来,这点还算贴心,估计着是想我们多休息一些。
后来不光是第二日,每一日他皆是睡得很晚起得很早,诵经的时候闭着眼也没有打瞌睡,很认真很虔诚,不料是位负责的菩萨。听说他是想要帮别人诵经念佛超度先前枉死的许多亡灵,见他如此整日操劳,我时而会为他感到难过。
总觉得他是非要这般苦到自己他才觉得好受一些。
再后来他每日诵经时,不论多早多晚,我总会按时醒过来撑过去。毕竟我是他的佛珠,哪有他诵经而我却在他衣襟里睡大觉的道理;久而久之,我胸中便成长起一种责任感,要时刻清醒着与他一起诵经念佛。
我发现,只要是我醒着的时候,佛奴诵经念佛就显得十分悠然,嘴角总若有若无的勾起一抹弧度。渐渐的,约摸是对西极熟悉了,佛祖不再让佛奴仅仅局限在西极之内,偶尔会遣他去各处讲讲佛说说法。这行他干得十分好,还得到过佛祖的夸赞,说他悟性与慧根一样,皆是极好的。
直到某一日,在佛殿上,三位活佛庄严肃穆地端坐在上方,佛殿两边聚集了各路菩萨。佛奴坐于中央的蒲团之上,佛祖竟赐给了他两座莲花境。
(三)
彼时佛祖翻手化出两座莲花境,莲花境正冒着幽幽白烟。我一看见那莲花境的白烟,心倏地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给刺到了一般,痛得缩紧了身体。继而巨大的悲怆涌出心头,我颤颤地以手捂住了嘴,顿时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头顶上方传来一道柔柔疼惜的声音道:“流锦别哭。。。。。。”
我愣愣地仰头看去,泣道:“为什么你能感受到我哭啊,明明我就不是你的流锦啊。”
他安然地垂下眼看着我,细细地蠕动了下唇,道:“我就是能感受到,因为你就是我的流锦。”
我闻言哭得更汹涌了些,道:“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流锦你怎么会知道,我没有名字啊,佛祖还没给我赐名字。”
他小心翼翼地问我:“那从今以后,你是我的流锦好不好。”
我还没说好或者不好,但我的的确确就不是呀。上方的佛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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