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害怕将其他正在熟睡的檀珠兄吵醒了,这样十分不好。
佛奴听后不置可否地笑笑,随后竟配合地只将我捧着,慢慢浸入水中。结果就只有我一个没有沉下去。顿时我就听见了一片惊慌失措的呛水声,甚至还有某个檀珠兄在大喊:“糟了淹水了!”听得我的心情分外美丽。
结果佛奴的这一壮举一致遭到了檀珠兄的愤怒指责。但佛奴一点都不显得惊慌,只问我喝饱水了没有。
隔了好一阵,就在檀珠兄们快要被淹过气了我才道够了。遂佛奴将佛珠拾起来,檀珠兄们咳嗽的咳嗽哮喘的哮喘,佛奴则拿他柔软的袖子,一遍一遍替我擦拭着身体。
后来渐渐的,我开始喜欢起佛奴这样的性子,尤其是在对付檀珠兄这方面,他习惯摆着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态依我的话做一些壮烈群怒的举措,看起来十分的帅。
但关于佛奴这么一位大好青年为什么偏偏选择遁入空门一事,我一方面觉得很是可惜一方面又还是有些不明所以。
只晓得,该是与他口中的那个流锦有关系。
可流锦又没在佛门,就算是在佛门了,佛奴来这里也不能和流锦谈恋爱呀,如此岂不是辜负了大好的光阴?
与佛奴混得熟了,亦听了许多他与流锦的故事,一日我向他表达了我的此疑惑。
彼时他只柔美地笑笑,道:“倘若她想生生世世都躲进佛门,我便生生世世都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等着她;倘若她终有一天想离开这里了,我便带她离开。”
我缩了缩脖子,道:“她……不是一颗珠子罢……”
佛奴伸手来摸我,道:“管她变成什么。”
由此可见,兴许佛奴的流锦当真是一颗珠子,所以他才会认错了珠子。
据说佛奴讲的佛法超群,极为得到四海八荒的仙族的认可与喜爱。如此就使得佛奴的形象迅速高大了起来,许多仙家皆想邀佛奴去讲(蟹)法,可大多数时候佛奴都很有架子不会去。
然今一大早就有贵客遣使者来了西极,指名道姓要佛奴去哪个哪个地方讲佛。佛奴二话不说竟答应了去。于是今日,佛奴要带着我与众檀珠兄出一趟远门。
(五)
路上我禁不住好奇,问佛奴:“今日你是要去给哪个讲佛呀,他面子是不是很大令你不能拒绝于是非得要去?”
佛奴晕了晕唇角,道:“她面子委实很大,然我也不想拒绝。”
我再问:“那她是哪个?”
佛奴道:“是流锦的一位故人。”
去了那个地方我才知道,原来我们要来的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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