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树林稀疏,头顶的凉月淡光照射下来,隐隐约约能够看得见一些轮廓。可我身后是黑不透气的密林,我往后一退,脚下倏地踩空,下面竟是一个小斜坡……
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滚,四周的杂草割人得很,我痛得连意识都模糊。
但似乎没再有人追着下来要砍我。
(四)
一会儿,我好不容易清醒了些,费劲全身力气想爬起来,往上爬。上面没有声音了,我不知道他在上面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