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至此,小松绞了绞手,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别的缘故,他的讲述停下来了。
“小松,你说吧。”
珍珍催促,她的脸色也有些害怕。
“肥庆掉在了墓里,那墓里边都是骨头,还有很多虫子。”
小松说到虫子,拧了拧眉头。
“天快黑了,钟靖就叫我们先把墓遮掩起来,明天再过来取东西。不过我们摘树枝将墓藏起来前,钟靖从墓里拿走了一把古剑。钟靖还叫我们发誓,这事绝对不能说出去,谁出卖了秘密就不得好死。”
小松咬了咬下唇,显然违背这毒誓他有些害怕。
“肥庆很多天没来上学了,他病了。”珍珍抬手擦了擦眼角泪水。
“他病得很奇怪。”小松小声呢喃。
“为什么这么说?”彩华问,这群孩子也太皮了。
“我不知道,但是肯定和那墓有关。”小松欲言又止。
“你们知道钟靖上哪去了?”
原本离开去喊钟靖与肥庆班主任的陈老师回来了,身边还跟了个中年男子。
小松摇头,他只知道钟靖很久多天没来上学了。
“这孩子经常旷课,他爸又不管他。”中年男子叹了口气,他显然是小松与钟靖的班主任。
“晓松,你什么时候跟钟靖成一伙了。”中年男子看到小松,不禁将心里的迷惑说出。
原本陈老师告诉他这事时,他还不信小松也参与了。
小松低下头没说话,他不就是那天下午很无聊,见别人成群回家,他独自一人。于是脑子发热,问钟靖能不能让他跟,如果那天下午他没问出那句话,或说钟靖不肯让他跟上,就没这些事了。
“你们回过那墓没有?”李弘一直很沉默,他在思考些别的东西。
小松与珍珍都点了点头。
“我们第二天过去,但是墓里的东西都不见了。”小松说,他一直怀疑有人将这事告诉了别人。
“我们觉得是肥庆说出去了,因为肥庆没跟我们过去,后来才知道他住院了。”
珍珍说至此,眼泪再次落下,她很害怕。
“都没告诉过父母?”彩华问,她现在知道小孩子也是有惹事的时候,而且惹的还不是小事。
珍珍摇头,她不敢,对老师也不敢说。要不是今晚彩华跟他们普及文物保护知识,并说挖墓与贩卖文物是严重犯罪,侵害国家人民财产,她大概也还会保持沉默。
“现在怎么办?”
中年男子从知道这事时就有些傻眼,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教的学生能惹出这个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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