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邻村有人也去挖了吗,那人回家后没几天就死了,死的时候,浑身都是血丝疮,可怕啊。要说人真的不能做孽,会有报应的。”
老大爷未了还宣传了一下封建迷信与因果报应。
江涛脸垮下来了,他很确定这老大爷都是胡诌。雯华看向翊棠,翊棠与雯华面面相觑,显然他们也不大信。
“老大爷,你说邻村这个参与的人有名字没有?他后人还在吗?”
老周沉得住气,并且觉得这老大爷有夸张的地方,但未必全部都不可信,民间的传说,很多追究下去,都是有谱的。
“这么多年了,名字我忘了,他有后人,叫李什么贵来的?就是养鸭的那个。”
老大爷看向围簇的村民,村民中有人知道老大爷说的是何人,应道:
“李仁贵,家里养鸭的,你们要去找他的话,得找他儿子,他病好久了,说不了话。”
真诚的跟老大爷道谢,老周带大伙去了邻村,找老大爷说的那个人。
路上,江涛开车,不时回过头问真的要去找那人吗?
“这老大爷的故事不可信啊,什么诈尸,从来就没有的事。”
江涛念叨。
“老周,血丝疮是什么?”
翊棠第一次听到这名字,以他好奇的天性,他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病。
“就是红丝疔,古人也叫赤疔,是由破伤感染诱发。”
老周学识广泛,年龄与学识绝对成正比。
“可僵尸真会咬人吗?我是说这世上有僵尸吗?”
雯华属于那种完全不信鬼怪的人。
“这个可真是民间传说,我也没见过。”
老周摸着肥胖的下巴,笑得像弥勒佛。
“要去也要长话短说,天黑后回去,这山路不好走。”
江涛车技一般,而且山路还没路灯。
李仁贵住的村子,离大郭村其实很近,开了会车就到了。一进村问了村民,很快也找到了李仁贵的儿子。
这是个在池塘边忙碌的中年人,一听文管所的来由,直摆手,说没这事,别人胡说。
“事情过去都几代人了,我们也不是来追究这事,你要肯说对我们是莫大的帮助。”
老周见这人反应激烈,就知道大郭村的老大爷说的可能是实情。
“都说了没那事,我祖父根本没干那缺德事,当年他也就摸了一下从那墓里盗出的古剑,被割了个口子,就死了。”
中年人烦躁地回答。他说完话,摆了摆手就要进屋去了。
“那剑知道后来哪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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