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记录不是创作
近一段时间,我在医院进行干细胞移植手术,将笔记本电脑带到了病房里,在手术的间隙,继续整理我梦中的灵异小说《梦争》,由于我是一位脑梗死后遗症患者,右侧身体偏瘫,左侧身体也因为右脑开颅手术时,造成部分运动障碍,所以我的举动自然引起了许多病友和亲属的关注,大家都说我是一个坚强的病人,身患重度残疾,仍不忘创作,我笑着摇了摇头,其实我想告诉大家,我只是在记录,而并非是在创作。
许多朋友也许并不太相信我的说法,我就现身说法地解释,我说自己只能用不太好用的一只左手来打字,不要说是查阅资料,就是每次不停地敲打键盘,我也只能在四个月的时间里,打下十九集的内容,所以只能说我是在记录,而并非是在创作,因为创作,必定还需要经过构思,采访,修改等繁琐的过程,这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说,也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更何况我这个生活尝不能自理的重度残疾病人。
在病房里,我利用一星期的手术间隙时间,整理了《梦争》第十九集内容,同病房的病友及亲属们开始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我,问我难道真的只是记录下了发生在我梦里的故事吗?我只是微笑着,不作回答,我想告诉朋友们的是,我并不是什么天才,重病前也从来没有进行过什么文学创作,现在我也只是用记日记的方法,真实地记录下了发生在自己梦里的故事。
医生说我这种现象或许是精神上紧张所至,正好我在脑神经外科住院,所以医生特意为我做了相关的检查,并请心理医生对我进行了集体会诊,但结论依然使他们大失所望,我的思维及言行,一切都与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我几乎天天要做梦,而且所做的梦还能一点不忘地记下来。
我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特意功能,因为我们本身都是生活在现实的宇宙这个共同的大家园里,如同我到过某个国家,别人没有去过,就否定这个国家的存在一样,这样也有失偏颇;就像我们如果跳起来,双脚就脱离了地面,就溶入了天空这个大世界,只是我们站在地面上生活已经习惯了,只要不是脚踏着土地,心里就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即使上了太空空间站的人们,也只是把离开地面,当作是一种特殊的工作,而并非是把它当作一种太空真正的生活,可我们并不能否认太空的存在,也就不能否认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