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说完了。”
“……”
什么鬼!
陈西泽单手拧开了牛仔裤纽扣,想要粗鲁地tuoxialai,薛梨却止住了他的动作,很严肃地说:“陈西泽,这样不行。”
“不行无效。”他热切地撬开了她的唇,吻着她,否定了她的否定。
薛梨连忙站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陈西泽,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嗯?”
“再这样,我觉得我马上就要变得没有地位了!”
男人饶有趣味地问:“你要什么地位?”
“我是一家之主!”
“好啊,一家之主。”他将她扯了过来,试图方才的动作,宛如任意肆虐的野兽。
薛梨握住他结实的手臂,“陈西泽,等一下,你跟我来。”
陈西泽倒也没什么好怕的,跟着薛梨亦步亦趋地走着,似乎感觉到她将他牵到了卧室里,推到床上。
“咔嚓”一声,有什么东西,冷冰冰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他摸到那是一个毛茸茸的…shoukao。
挣脱了几下,没能挣开,那玩意儿在床头,陈西泽心里浮现了某种不妙的预感。
他喜欢绝对的控制和主导,而现在无法把控的环境,尤其是眼前的无边黑暗,都让陈西泽陷入到某种不安的情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