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面,连忙扑了过来。压在我的身上就大哭起来,然后就在我的身上上下乱摸,看我受伤没有。
我痛苦的发出了一声呻吟,黄鹂就焦急的说道:“怎么呢?是不是哪里受伤了?伤的严不严重?”
我咧着嘴说道:‘现在没有,但是马上就会有了。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你差点把我压死了。”
黄鹂这才破涕为笑,从我的身上爬了起来。我在地上躺了几分钟,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恢复了少许。就撑着地面想坐起来。没想到我这一撑就感到我触及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我刨开上面的积雪,手电一照。人就差点吓得将身后的黄鹂撞倒。
在积雪下面躺着一具尸体。这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身上穿着迷彩服。他的脑袋紧挨着石头,脑壳已经破裂了。大量的鲜血流了一地,将下面的积雪都染红了一大片。只是由于上面有堆积了积雪,所以先前我一直都没有看到。
这样近距离的猛的出现一具尸体,自然是把我吓得不轻。黄鹂看了一眼尸体,然后说道:“这个人我是见过的,他好像是我哥哥的一个保镖。”
我说道:“肯定是虎少他们从这上面经过的时候和我一样摔下来的。他直接就撞在了这块大石上面,结果直接就挂了。还好我的而运气比较好一点。”
黄鹂又重重的锤勒沃的胸口几下,嗔怪的说道:“你还说,我看到你往下面滑去的时候,担心死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呀?我当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笑着说道:“‘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不要那么想不开的。”
黄鹂勃然变色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居然这么说我。我待会可不管你了,就让你在这里等死吧。”
我哈哈的笑着将她拥在了怀里。
这时上面传来了猴子的声音:“你们两个小两口还在下面卿卿我我的干什么呢?我们在上面都要快被吹成肉干了。冷死老子了。”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感到自己的力气已经恢复了七八成。酸麻的右手也开始消失了,这才开始攀着绳子往上爬。等我们两个人到达坡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土狼和那几个搬运工已经将营地已经搭建起来了。
海螺沟
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下鹅毛大雪。那个叫做罗布顿珠的藏族汉子忧郁的看着天空,说道:“我们要赶快下山了,这些大雪一封山,起码有一个月不能进山了。”他是黄爷特地找来的当地的向导,据说是个采药人,对阿尔金山这一带的地形很是熟悉。
我们听罗布顿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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