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久,细水长流呢,惹恼了田杏可不好玩,便乖乖地出了房门,踩着暗夜,走回自己的土屋。
没走多远,忽然被几声鬼祟的声音叫住了:“马子哥,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呀?”
王马子赶忙转过身去,只见几个人影在星光下跳了出来,都是往常要好的兄弟。王马子有些不高兴,说:“你们还偷偷搞跟踪啊。杏儿姑娘说她身体不舒服,我便出来了。”
那些人说:“身体不舒服?马子哥,你还不知道她今天都跟许怀那小子在山上玩吧,闹得不知有多欢呢!”
“怪不得才干两下就心烦说疼,原来是跟小白脸打了一整天的野战。”王马子牙齿咬得咯咯响。“明天早上就找几个人,整整许怀那兔崽子。”
“对,整死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跟咱们争女人。”那些人紧握着拳头说。
第二天一早,许怀刚走过浅水溪走下竹木桥,突然就被一伙人围住了,不由分说劈头便打了起来。许怀只觉天旋地转,眼冒金星,昏乱中又听到了大峰调戏的声音,人们起哄的声音,还有自己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很快又有一股疼痛从下身直上脑门。许怀承受不住,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许怀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子,杏儿姐坐在旁边,眼圈红红的。
“你终于醒了,我真怕你再也醒不来了。”田杏紧紧握住许怀的手,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我这是在哪儿啊?”许怀吃力地说。
“这里是勇泉他们家,这间是我的房间。”田杏含着泪说,“你身上的伤还疼吗?没想到他们这样折磨你,这群猪狗不如的畜牲,连屎罐子也钻。”
许怀忍不住也流下了眼泪,说:“杏儿姐,这些年我总觉得活得很苦很窝囊,有时候真想一死了之。”
“你不要再想那死字。以后你就住在杏儿姐这里,看谁还敢欺负你,我就跟他们拼命!”
许怀不禁忘情地说:“只要能跟杏儿姐你在一起,我就算死了也开心。”
田杏一阵心酸,忍不住将许怀搂在了怀里。
过了一会儿,许怀的叔公拄着拐杖过来看许怀了。一进门,他就扑到了许怀身上,哭得老泪纵横,一边哭一边哀伤家族的不幸与凄凉,哭许怀的命,哭许怀他爸的情,哭许怀他妈的烈。而他自己六十多岁了,仍是光棍一个。许家现在就许怀这么一根香火。他说他老了不中用了,希望田杏替他照顾好侄孙子,说这崖子沟里的狼狗现在就只忌惮杏儿姑娘一个人。
田杏擦干眼泪,叫叔公放心,她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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