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刷白了,不晓得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城里都贴告示了,人们都惊奇着呢,没想到有人还会谋杀亲夫。公安局正悬赏寻凶呢。要是杏儿姑娘不让大家一起开开心心,难保不有人走漏风声。”那声音越说越得意。
“你们这是一起来威胁我吗?”田杏强压住心中的恐慌说。
“不敢,不敢。我们怎么敢威胁杏儿姑娘你呢?你可是我们大家心目中的女王啊。只是如今这许怀蛤蟆想上天鹅,大家都看不下去,心里急啊。”王马子说,“这样吧,等许怀伤一好,你就让他卷铺盖走人。”
“到时候再说。”田杏扔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回屋了。
许怀在屋里什么都听见了,却又不晓得该如何安慰田杏。倒是田杏反过来安慰他,叫他不要担心,说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杀人迟早要偿命,她能跟他在一起这几天,这一生就值了,又叫他在她走后也离开这崖子沟,在外面找一个女人傍一户人家好好过日子,说凭他这么俊的长相在外面不愁找不着女人。说着,田杏突然微微地笑了,说她第一眼看到他就被他迷住了。许怀早已泪流满面,说他什么也不想,只想跟杏儿姐在一起,又不解地问田杏为什么会去杀人。田杏便说起了自己以前的生活,说那个变态的丈夫是如何地折磨于她,又是如何将她的未出世的孩子弄死,说得眼泪直如那断线的珠儿一般。许怀也说起了自己灰色酸楚的童年生活,父母亲先后双亡的苦痛,独自儿栖身天地间的孤寂凄凉,旁人的欺凌与嘲笑、调戏与毒打,没有爱,没有温暖,没有欢笑,只有父亲遗留下来的笛子在让他的生命幽幽地延续。许怀忍不住大哭着说道:“杏儿姐,咱们都是这天下最苦命的人儿啊!”两人一边哭一边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生理渐渐有了反应。田杏的下身很快就湿了,许怀也棒儿一般地挺着。两人轻轻地相互褪去衣服,相互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所到之处皆是酥骨的销魂。许怀温柔地吻着田杏的乳房,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吻得到处都欲升腾为云。田杏的手慢慢握住了许怀的棒儿,把它导向自己那温暖湿润的桃源。许怀一进入,灵魂就在那一刹那冲破了云霄,化为万丈光芒。而田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