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要他们命干脆些。
方临风只是不想这个时候闹得收不了场,现在还不知走到那里,如果把他惹毛了,大家伙能不能走出去还真是问题。虽说他们一路走来,基本是沿着能分辨出来的小路走,可是他们也清楚记得有好几次麻则权没有走明显的小路,而是带着他们走的是某个偏离小路的山洞,要不是就一拐弯,又走上另一条小路。也不和他是怎么记路的,但肯定在龙窟里留着暗记。
没办法,方临风只好出来和稀泥,这时候也只有他适合干这事。
麻则权有点为难的收好布包,不知该说什么好,他想回避,可众人将他围在里,说什么也不让他离开。
“唉,我是发了誓的,只能对承接禁地的守护说出所有的秘密。如果违背,身体里的尸虫就会钻脑而出的。”
龙叔一听,上前仔细看了看他的掌心和胸口,麻则权的胸口位置上,有条不明显的红线,从心窝延伸到肚脐。他没说话,掉过头,朝外面坐着,抽起闷烟来。
景秧凑到龙叔身旁,低声问他,在得到肯定答复后,景秧也无奈的坐在一旁的石头上。
“不对啊,权叔,您能说说这蛊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发作?”方临风听着,感觉这个誓言有漏洞,想他在做生意时,发的誓言还少吗?可还不照样能有变通的,只要不违背良心,他可不觉得不能变通。
麻则权抬起头来,看着方临风,欲言又止的想了想,还是说出来:“当年我们是跪在洞口,发的毒誓。这辈子绝不说出龙窟最大的秘密,如有违背,尸虫透脑。”
“嗯,这个尸虫能听懂您说的话?还是您要是说出来,就会引起什么异变不成?”
“不知道,但是当年却有一个守护,在家里偷偷的和老婆说起,但他话还没说完,尸虫就从他脑袋里钻出来了。这个是很多寨子里的人都知道的事,龙叔也去看过,只是他不知道这个人也是守护。”
龙叔听着,全身微微抖了抖。
“哦,那你们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可以说出来?”
“我们只能说一次,就是在龙窟里,将守护传给下一任承接者。”
“哦,那您今天能传吗?”
所有人听着他们的对话,不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看着麻则权,等他回话。
麻则权当然听出方临风的意思,只是苦笑着摇摇头。
“今天不能传吗?”左月沉不住气,紧张的追问。
“不是不能传,是你们不能在场,传接时是不能看有外人在场的。”
方临风一听这句,立马来精神了,走过去将麻则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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