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一下成千上百的百姓,举着火把修建小楼的情景,有点为先民的辛劳叹息。
他将手电向四周照了照,空旷中一丝寂寞让他想在此睡下。头有点晕,景秧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额头上已经冒出一层虚汗。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这都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在小楼里找人时,他就看到自己滴落的血迹,但他只是紧了紧扎在大腿上的绑带。现在他已经深入到洞穴的内部,一个人肯定是无法走出去了。
他在石阶上坐下,掏出根烟来,想在这里休息片刻。可是按打火机的手指也在颤抖,好几下才点燃。坐下以后,头没那么晕了,他松开绑带,伤口处却神奇的没那么红润了。景秧也觉得很奇怪,难怪血已经流得差不多了?
他重新将绑带扎好,只是一用力,绑带上的浸透的血液就会流出来。他将身子慢慢平躺下来,让不多的血液能多点流进大脑。最后他实在是太累了,又爬上石阶,在口子上睡下来。
谁知,他刚一睡着,梦到在警校时的场景。睡到半夜两点,教导员突然来敲门,说是紧急集合,要快,快!可是他实在是太累了,真的不想动,但教导员就是不依,使劲在门上敲,敲得他头都大了。这让他很烦,吵什么吵啊!有一次他还差点和教导员打起来,如果不是许春生老师力保,估计那次就会记大过了。这也是他特别讨厌教导员的原因,烦死了,这个家伙每次都这么让人讨厌。景秧在梦里翻了个身,这下好了,清静很多。景秧又继续睡着了,但是他平躺着不习惯,他喜欢侧卧着睡,所以在梦里他又翻了个身。该死的,教导员又来了。
景秧咒骂着,一支手在石头用力一拳,啊!他迷迷糊糊的以为是在床上,这一拳打在方石上,把他给痛醒了。
‘该死!’景秧睁眼看了看四周,还是寂静一片。
这时刚一醒来的景秧有些头痛,他还不想起来,全身像是散了架,没一点力气。他翻过边,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晚上九点左右,这一天真的好漫长。他想起左月来,昨天他们还在一起有说有笑,现在也不知她在何方。
肚子也有点饿了,景秧摸了摸口袋,什么也没有。他苦笑一下,这次对他的考验太重了点。
(七十八)古老的预言
/名^书景秧想起刚刚的梦,有点好笑,毕业时教导员还请他吃饭来着。/名书楼名书楼/可他到现在还记得当年的这些破事,有时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