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山,稳稳站在原地。
另外两个保镖被薄暝一个电话叫进来了,两人身后还跟着几个搬家工人。费南雪带路上楼。
薄暝没有她的邀请也没进她的房间,只是扬了扬下巴,明显是费南雪的方向,“你们听她安排。”
一行人齐声答是。
众人工具专业,速度很快。
两个保镖也在帮忙。其中一个剃着青皮、眼下有道长疤名叫贝塔的男人非常神。他在搬家人员少拿了螺丝刀的时候,直接拔掉了自己右手食指的半截指头,食指就变成了十字形螺丝刀。他很快就用自己的食指把梳妆台拆了。
费南雪观察另一个身材精悍、脑袋后扎了个小揪揪的保镖伽马。男人更坦荡,他注意到费南雪的视线,直接拉起自己的左腿裤管给她展示,他的左小腿是假肢。但他走路半点不显,搬东西上下楼更是灵活矫健。
而且,她觉得伽马很眼熟。
也就是说,薄暝的三个保镖,都是不同程度的、有缺陷的人。
阿尔法是口吃,贝塔的右手是假肢,扎小揪揪的伽马左小腿没了。
一般人不会雇佣这样的保镖,可薄暝偏偏这么做了。让费南雪觉得不可思议,也对薄暝更好奇了。
她忍不住转身,看向房间外的薄暝。
薄暝站在走廊上,双手搭着栏杆,姿态放松。从后面看去,他的后颈连着发际线的位置理出了短短的青茬,肩峰托着沓软的衣料,显出了一条有力的弧线。又冷淡又勾人。
大概是她的眸光太瞩目,男人转过头。漆黑的眼眸半敛着,有种疏懒的劲儿。胸前的吊坠随着动作轻晃了晃,他伸手按着小车。
“看什么,研究地板是不是要打包带走?”薄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