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悲凄,也有些哀怜,只好同意了。
胖老者看她貌美年轻,只怕道行尚浅,心想我请了这么多名医也看不出我儿的病,你一个小女孩家能诊断出来?但既然对方好心答应,也不好退却,便带着郭彩镜杨伟青来到儿子的寝房中。
之前两人只是在屋外远远地偷窥,此时相隔步武,清楚地发现这少年周身并无症状,除了脸上没有血色之外,如同常人睡着了一般,便疑惑地道:“令郎的病居然如此古怪,没有一个大夫能做得出定论?”
“可不是吗?老爷他几乎请便了肺州所有名医,不但治不好少爷的病,连少爷得的是什么急症都分不出来。”管家插口道。
郭彩镜一言不发,轻把那少年腕中脉搏,神色静谧,像是彻底忘却了周围之事。旁边几人见她聚精会神,也不敢打扰她,默然地等着,只盼她能诊断出来。
一般的把脉至多也就两盏茶时间,而郭彩镜这一番却用了近一刻钟,脸色变得越来越沉重,将少年的手放回床头,问道:“他死前发病是什么症状?”
胖老者道:“样貌上看不出什么异常,只听他说周身冰冷,唯独胸炎热难忍。”
听了他的话,郭彩镜手指一阵颤动,突然将少年猛地翻了个身,拉下他衣后领子。胖老者和管家惊道:“你要干什么?”却见少年背脊三寸处有一个又圆又大的红点,而郭彩镜望着这个红点,神色惊讶反常,颤声念道:“果然如此。”
杨伟青极少见她这样慌张,不禁问道:“郭姑娘见过这种病吗?”
“何止见过,我对这种病了如指掌,此病因毒而发,无相无色,病患寒热两重,若要治它,必须用天麻、龙葵、蜀椒、千年健、火炭母制成药水加热,周身浸泡七七四十九个时辰才能去除寒毒,之后内服斑蟊、紫苏方能治愈毒热。”郭彩镜沉声说道,语气有些哆嗦。
胖老者听了反倒更加悲恸,惨然道:“原来姑娘知道如何治这种病,真后悔没早些日子遇上你,也不至于让我儿如此英年早逝啊。”
此时的郭彩镜仍然脸色沉纡,似乎在回想什么事情,转而问胖老者道:“他是怎么中这种毒的?”
“不知道,反正我们肺州已经有十几人都得了这种病,却不晓得如何患上的。”胖老者摇着头道。
“带我去看看。”郭彩镜沉思之中只说出了这一句话。
杨伟青感到事情非同寻常,心下嘀咕:“郭姑娘除了寻找苏前辈的下落外,对于其他事情都漠不关心,为何对此事却这么在意。”当下对胖老者道:“令郎的性命已经无可挽救,何不让其他患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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