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得贴着胸口。
闷咳几声,她加快了步子。
走远了,顾恪决与顾行书对视一眼,齐齐转过头去看他们祖母。
“大哥。”顾行书收回目光,低着头轻声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顾恪决眸色如墨,暗沉沉的:“嗯。”
他抱着怀里的人紧了紧。
在周大夫给祖母开了安神的药后,顾恪决有去请了宫里的太医出来看。但是依旧与周大夫的诊断结果一样。
祖母心血耗尽,时日……
顾恪决喉结哽了哽,换了气,用平静的语气道:“我也回去了。”
“好。大哥慢走。”
回去的路上,萤火虫打着小小的灯笼随着他们走,而跟前的顾冬则拿着个大灯笼领路。
顾恪决沉默不语,只抱着元阿笙的手越来越紧。
“唔,疼……”
细微的声音被离得最近的顾恪决捕捉。他松了力道,贴脸与脖间的人蹭了蹭。
“阿笙。”
“唔。”
“阿笙醉了。”
“没醉。”
顾恪决柔声道:“阿笙没醉。那阿笙说说,我是谁?”
“你是……狗男人。”
顾冬屏息。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
*
顾家祖父的生辰与顾行书的生辰挨得不远。
待暑气消散,秋日的第一天。
老太太的院子里响起了一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