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赶上那台手术,就只有全太朗自己没能一起来。
“爸爸呢?出去了?”美奈问。
“去参加葬礼了。”弓子回答,“你爸爸以前公司里的一名同事去世啦。你爸爸年轻的时候,经常受人家照顾。好像是癌症。八十岁,走得也不算早啦。”
葬礼会场在邻镇。
正说着话,起居室墙上的电话响了。
“看,正说着呢。”弓子说着,站起来,拿起了话筒,“你好,这是蛯泽家。……啊,果然。葬礼结束了啊……对。美奈她们到了。……不过,孩子他爹,你喝酒了吧,没事吗?”
美奈似乎察觉了什么,走过去,从弓子手中抢过了话筒。
“喂,爸爸?我是美奈。……嗯,我很好。别说这个了,酒驾可不行啊。……说什么呢。不行就是不行。我去接你,你在那儿等着。……我骑自行车去。……放心吧,只有三公里而已。车子还是那辆‘海狮’对吧?都说了,把自行车放上去就能回来了啦。……嗯,我知道。我这就去,再见。”美奈挂断电话,叹了口气,看着母亲,“怎么能让他开车去呢,肯定会喝很多酒的呀。”
“我说了他也不会听的呀。”
“妈妈你太掉以轻心了,这可不行。你听见爸爸的声音了吧?都口齿不清了。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出事的。”美奈走出了起居室。
“等一下!”圆华追了上去,“我也去!”
“圆华你在家等着,自行车只有一辆。”
“两个人骑没事的啦,我想在北海道骑车兜风嘛。”
美奈穿着鞋,笑了起来。
“这可不是那种可以兜风的时髦自行车哦,为了阻止酒驾,结果骑车带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哎,不管这么多啦。”
“嗯,别管啦,别管啦,走嘛,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