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尾点点头,他便抱起旁边的一只旅行袋,下了车。
圆华紧接着钻进后座,一边望着快步离去的职员,一边问武尾:“他知道多少?”
“几乎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我打盹的时候,替我监视而已。我告诉他,只要圆华小姐一出宾馆,就马上叫醒我。”武尾把放平的座椅靠背调回原状,摘下帽子。
“哦,真够辛苦的。”圆华看了看旁边放着的一个纸箱。里面是面包、饮料什么的。
“我没想到您已经发现自己被监视了。”
“你当我是傻瓜吗?哎,你最好把眼镜也摘下来,那样和你不搭。”
武尾摘掉眼镜。“您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咦,怪了,不是说了,不许问我问题的吗?”圆华看着难堪地陷入沉默的武尾,微微一笑,“那边白墙里有栋房子对不对?”她指着前挡风玻璃对面。
是的,武尾点头。
“从那里会出来一个女人。就这么等着吧。等她出来,我再告诉你下一步怎么做。明白?”
“好的。”武尾干劲十足地坐直了身子。
圆华向后一靠,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奶油面包吃起来。面包不怎么甜,还挺好吃的。
她想起谦人是喜欢吃甜食的。虽然在研究所里,谦人和圆华基本上是分别接受测试的,但休息时,他们俩会聚在一起。他总是在吃巧克力之类的甜东西。
两人谈天说地,有很多内容,只有他们俩才明白。他们还讨论过,如果在地球的某几个点安设监控设备,是否能通过海底起伏和实时温度变化,来预报地震。进行类似讨论时的乐趣是普通人无法理解的。
谈话时,圆华感到,谦人长久以来都怀有一种深刻的孤独感。虽然能预测各种各样的事情,却没有可以分享的同伴,逐渐反过来变成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圆华有谦人,但谦人却一直是独自一人。
所以,好不容易获得了一个同伴,让谦人敞开了心扉。某一天,谦人对圆华坦白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圆华一时竟然无法相信。
这关系到甘粕家发生的硫化氢事件。谦人说,那不是自杀,是谋杀,而且他知道凶手是谁。
“我是听那个人自己说的,所以肯定没错。”
谦人没有说出凶手的名字,但这是明摆着的。他是在植物人状态下得知凶手的,而当时,他能见到的人极其有限。
谦人说,动机很单纯,是凶手的利己主义。是一个脑子古怪的人的自私的犯罪。
“不能放过那个人,一定要惩罚他。所以那时——”谦人凝视着圆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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