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吃得很专心,仿佛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我轻轻咳了一声,她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淡淡的说:“想说什么说吧。”我能够感觉到我的脸在发烫,我问道:“那个昨晚,我们,”我想了想,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然后接着说:“对不起。”她抬想头,望着我,把我望得心里发麻,她终于笑了:“你蛮可爱的,为什么说对不起啊。”我说:“我结婚了,还和你。”我说不出口,她说:“没什么,别往心里去,是我自己愿意的,其实我挺喜欢你这个人的。”我埋下头,吃着早餐,如果说心里没有快乐的感觉那是骗人的,任何一个男人能够让一个美女说喜欢他,都是一件值得幸福的事。她接着说:“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纠缠你的,我希望这件事不会造成我们之间的隔阂,而应该更加增进我们的感情。你也不用内疚,更别去想为我负责什么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很多事情别太放在心上。”我“嗯”了一声,不敢开腔。
我应该算是逃离关心家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样的事于我是第一次发生,我在心里总是为自己的出轨寻找借口,一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发现当时我太顾及自身的感受,忽略了很多重要的事情。
到了中心我给老婆打了个电话,她在电话那头用慵懒的声音和我说了一会话,我突然很想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惦记与牵挂。我耐心的叮嘱她注意身体,注意安全,她笑着说:“你怎么了,突然这样关心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啊?”我嘿嘿的笑,说:“那是,你不看看你老公的魅力。”她说:“你就吹吧,就你,除了我还有谁稀罕。”说完也嘱咐了我几句就挂掉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和关心都没有联系,除了正常约见客户外,我大多时间都在家里,细细构想着“置入性催眠”的可行性,翻阅了大量的资料,也在网上查询了很多信息,但却没有找到一点点能够支持这个理论成立的实验依据,最后我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我想,或许我走了弯路,我应该从头再分析一下几个案子,它们的关联和共性。
第1卷 第33节:挑衅
张丽已经走了两个星期了,老婆和孩子也从海南回来了。六月底的早上,太阳就已经高高挂在天空,并开始有了灼热的感觉。
早早的来到中心,杜阿姨还在忙着打扫卫生,同事们都还没到。走进办公室,看到桌子上有一只信封,信封上只写着收件人的名字,也就是我的名字,而落款是内详,我大声的喊道:“杜阿姨,杜阿姨。”她跑进了我的办公室,问道:“朱老师,什么事啊?”我问她这封信哪来的,她告诉我开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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