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而不是在个人的敛财上,那样我和周瑞凯又有多大区别呢?贪欲是毁灭人性的利刃。”我很欣慰,至少风伟能够明白这个道理也算是难能可贵了,我感觉到他未来的成就应该是不可限量的。逛得差不多了,我花两万元买下了一幅云南国画大家袁晓岑的《孔雀图》,经过风伟的另类鉴定是真迹,我很高兴,我知道捡到宝了,这幅画的市值应该超过五万。邓琨对我一阵鄙夷,他说现在在他眼里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奸商。
回到旅馆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但增早回来了,正在和和尚下棋,见我们回来便说:“休息一下准备去吃晚饭,晚上让你们尝尝大理白族的‘三道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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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07节:不是艳遇
华灯初上的时候,我们坐在了人民路的“梅子井酒家”。但增给我们介绍了今天的东道主谢逊文,他是大理本地人,待但增介绍完后他用那带着浓郁云南口音的普通话对我们表示欢迎,并爽直地说明天一定带我们好好到处走走,玩玩,还承诺等但增帮他解决了他的麻烦,他再陪我们到丽江去浏览一番。和他一同来的有一男一女,都是他公司的高层,我很佩服他们的酒量,但增在他们不停地劝说下喝了很多酒,喝到兴头他还用藏语唱起了歌,邓琨悄悄问我知道歌唱的是什么吗?我摇摇头,我的藏语并不好,虽然经常和格桑和佛、但增在一起,但大多时候他们都和我说汉语,而因此我也并没有努力去学习藏语,因为我觉得回来以后能用的机会并不多。
晚上的菜很丰富,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有纳西烤鱼、带皮驴肉、水蜻蜓和乳膳。风伟刚开始觉得水蜻蜓味道很不错,但当他知道原来这是蜻蜓在水里还未长出翅膀时就把它们抓了,然后油炸来吃的时候,那表情很怪,仿佛倒了胃口,再也不见他动筷子了。我们都笑了,我说他这是心理作用。但增他们一直在喝着酒,我尝了一小杯,感觉味道不错,但我一直没什么酒瘾,更没有酒量,所以我更多的选择了吃菜。邓琨也是个爱酒的人,他根本等不及别人来劝酒,自己就把自己灌得差不多了。和尚爱酒,而且没有人知道他的量,他有人敬酒他从不推让端起就干,却仍旧面不改色。风伟一口都没喝,他不抽烟,不喝酒,在男人来说是很少见的。谢逊文开了个文化传播公司,我们于是都叫他谢总。谢总一直和他的手下劝着我们的酒,他告诉我们这是产自洱源的梅子酒。风伟悄悄地告诉我说这和苏里玛酒一样,很容易让你在不知不觉中醉倒。我问他怎么知道的,他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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