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杀了你妈妈,你杀了你爸爸。”她听了我的话浑身战栗:“没有,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他,他在里面睡觉呢。”我没有理会她,我继续问道:“告诉我,你是用什么办法让我产生幻象的?”她不再搭理我,坐在那里,一个劲的啼哭。
天渐渐亮了,我的心终于有些踏实了。我轻轻拉开了门,看着黑夜中透出的那一线光亮,深深地出了口气。我说道:“天快亮了,天亮了娟娟就不再怕黑了。”我回来头来,娟娟不见了。
一直到天大亮,我都没再见到娟娟,趁着天亮,我大起胆子又到里屋和楼上查看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只有里屋的床脚倒真有着那把砍刀,我又在附近找了一遍,依旧没有娟娟的影子,最后只得拿上包袱继续赶路。
下到公路上,看到一个藏族青年,他看看我,又看看我来的地方,那座小木屋,他问道:“你昨晚是住在那里的?”我点了点头说道:“嗯,怎么了?”他的脸色有些惊恐,也露出了敬佩:“有勇气,我们晚上都不敢靠近的。”
我心里有些好奇,我问道:“那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啊?”他说道:“很惨的,一家三口全部死在屋里,男人杀了老婆,孩子,自己也服毒自杀了。那屋子闹鬼,每天晚上,只要靠近就能够听到女人的哭声,对了,还有我们晚上经常在这附近看到那个女孩子,她嘴里一直都会说着两个字……”
我淡淡地说道:“怕黑!”
第5卷 第1228节:猫妖
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我们无法解释的,更无法用科学去论证,就比如我曾经经历过的血雾,直到很多年以后我自己都还在想,到底有没有出现过桑吉布这个人,而我又是不是真的到过哈拉湖,我问过但增,可他只是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或许有吧?”
一九九九年的夏天,但增第一次到贵阳来,那时候我已经工作了两年多了。听到他要到来的消息我很是开心,那时候我在贵阳的朋友并不多,只有几个。不是战友就是同事,虽然经常聚在一起,但大多数时间就是泡吧,喝酒,偶尔也一起到的厅疯上一回。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但我拒绝了朋友们送我回去的提议,自己一个人慢慢地走回去。
走到河边,或许是因为吹了河风的缘故,我竟呕吐起来,吐得一塌糊涂,我甚至感觉到喉咙里有了胆汁的味道。我扶住河边的护栏,慢慢地喘息着。
呕吐过后,整个人倒是清醒了很多,但回去的路仍旧是步履蹒跚,花了大概平时两倍的时间,我才走进小区。楼道里没有灯光,黑漆漆的。我摸索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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