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吻一个人时有感觉,那就是动心无疑了,难道说,你对洪家那个女扮男装的小丫头真的只是单纯的好奇?”
庄凝对齐折柳所谓的经验丰富轻嗤了一声,可他后面的话却教他深思。
那时的他将个头小小的她圈在怀中,看着她红唇开合,一时昏了头就压了上去,感觉怎么可能没有呢,如果没有被推开,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来。
他对她绝不只是单纯的好奇。
齐折柳见他沉默,一眼就看破了他的心思,不由长叹了一口气,感慨道:“真没料到你清心寡欲这么多年,居然一头栽在了那洪宝的手里,嘁,这样说你起来,你那个舅舅还算真是做了一桩大媒呢。”
说着,他突然顿住,抬头看向庄凝,“宁修,你说,你那舅舅不会也知道内情罢?”
庄凝抿了一口茶,眉眼不抬地道:“普天之下能有多少事真的能瞒过他去?”
“怪不得,怪不得。”
老皇帝对庄凝的事情早有所觉,按道理不该糊涂地赐婚,如今这样看起来,老皇帝才是真正地布棋人啊。
齐折柳拿着折扇拍着手心,沉吟道:“此番南下之事,你可与你舅舅通过气了?”
庄凝颔首,淡淡地道:“既然炤亲王出手了,那也是时候收网了。”
“这就太好了,只要收了网,破了当年的旧案,你也不必再如此委屈自己了。”
窗外明月半轮弯弯,庄凝走到窗前,抬头看着那抹皎洁,勾唇淡淡地道:“折柳,我如今做的一切并不为旁人旁事,若不是担心她受不住,也不会有如今的庄凝了。”
这世上本就不该有庄凝的。
齐折柳默然,桃花眼里敛去了平时的几分玩世不恭,煞是认真地问他:“那你如今不该考虑考虑另一个人?”
“谁?”
“你那心上的宝呗。”
“……”
庄凝勾了勾唇角:“寻了合适的时机,我会把一切都告诉她。”
两个人带着面具过活,就算是说开了,依旧可以这样长长久久的下去,做不做回真正的庄宁修,也许并没有那么重要。
齐折柳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叹道:“宁修,你自己还是多思量些罢。”
在他看来,洪宝与庄凝二人就算是真的情投意合了,摆在他们面前的路也不会好走,就算有老皇帝给他们做主,各自归位也绝非是一桩易事。
“我明白。”庄凝摩挲着腰间的玉佩,笑了一声,“此时说这些尚言之过早,一切须等江南事了才好说。”
此去江南,安危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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