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这方面的?”
陈不恪垂眼,睨着被子和女孩抓着被角的纤细手指,他眼神一深,又低眸笑了。
“是,但不止。”
却夏惊了:“这还不止?”
她靠在他怀里扭过脸去看他:“你刚刚还有更得寸进尺的想法?”
女孩满脸都是“还有更变态的吗”的讶异。
陈不恪搭在却夏胳膊上的手慢慢收紧,他低俯下身:“就刚刚,我已经在想象你成为我合法妻子的模样了。”
却夏一怔。
被角从指间落下,坠到床上,她想转回去掩饰自己的慌乱和无措,就弯下腰去拉被角,同时没表情地绷着脸瞎扯:“难道还有不合法的妻——”
身后的气息一并追来。
陈不恪扣住她腰前,在她耳边低轻着声:
“老婆。”
“——”
“晚安。”
“!”
随着一声无声的惊,女孩像奓了毛的狐狸,甩着尾巴扔了被子一溜烟儿不回头地冲出了客卧。
陈不恪愣了两秒,侧过身,望着早已不见却夏踪影的客厅,他靠着墙壁,无声又愉悦地低头笑了起来。
……
大约是白毛的报应。
第一次留宿,大清早,陈不恪就被张康盛的连环夺命call从中断的美梦里轰炸起来。
白毛很暴躁。
他面无表情地坐起身,靠在床头,又冷冰冰地睖了一眼腰腹下高高支起的被子。
停了几秒,白毛揉了把凌乱的碎发,摸起放在床头的手机。
接通第一秒。
陈不恪刚醒的沉哑嗓音就浸上冰碴子般的冷气:“给你一句话的时间。”
事实上,没用一句话,张康盛就说了三个字——
“看、热、搜。”
“?”
陈不恪低皱起眉,挂了电话,随便点开了就近的某个有实时搜索热词功能的app。
不必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