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正深,夜游神般的女子出现在府里,抬头望着天。看不见星星,没有月亮,多好的夜啊,她赞叹,眼一瞟那地上倒着的几个巡夜护院家丁和灯笼的灰烬。
该结束了吧,我已等不及了,多么愉快的结局,就在我手里发芽抽枝,我爱极了这般情状。也罢,就让我让他们快点登场吧,我等不及了,哈哈……
啪,一个声音从女子黑夜般空洞的袖口里响起,府里的一干人等如破春般开始苏醒,女子渐渐隐没了身形。
家丁和护院们醒了,上夜的老妈子,各处的婆子丫鬟都醒了,连摔晕在树下的傻鸟儿也醒了。各处又恢复了活气,只是人却依然昏沉得不知状况,歪歪斜斜地走着之字,时不时就突然摔地上,活像中毒的三脚软骨猫。一声极远极短的唿哨穿过府邸,所以的人都倒在地上,清醒的感受身体的无力与软弱。
溪兰好象正被重重的锤子敲打,她想起那时秀叶愉快的高仰起身体,痛快的喊着少爷呵,她的肢体是那样的柔软,表哥必定是很快乐。溪兰觉得自己好象正在油里煎,而巯正在往里添火,一直一直添,她拼命的弓起身体,想要靠他近一点,然而巯正突然压下来紧紧贴着她的胸,然后又飞快离去。他按住她的手,将她的腿拉得更开,急剧的动作起来,溪兰难耐的抱住他,张开口用力的吸气,尖叫出声。
巯正死命的享受着这无上的快慰,肉体并无二致,但那香味却极大的促使他这样的有力和强劲。他又想起从前,很久以前,他还是个孩子,在无边的夜里,偷偷的藏在角落里哭泣,无论怎样,父亲也对他冷淡不满,母亲漠然的神色更让他无所适从,没有游戏,没有爱抚,没有欢乐。
可那是什么,那样雪白的身体,那么痛苦又见欢愉的呻吟,父亲,他在这夜里,静静的角落,压住一个女人,脸上是那样的愉悦,这样的父亲是自己从为见过的。自己那样害怕,是自己偷窥到了父亲的秘密,从此他觉得自己长大再不是孩子。
不明白,父亲不喜爱美丽端庄的母亲,而那样多的丫鬟却带走他那样多的亲近。为什么,父亲竟能从那样的事里得到极大的快乐,而自己每天是那样乏味和痛苦。直到有一天,他放手一试,才终于也体会到,原来在这样的女子身上得到的是什么。每每得到她们用无比柔顺的姿态无所保留的奉献和留恋,他才体会到开心,于是他也与父亲一样,沉沦不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