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香藤花养香露,不过为看看她能做到何种地步。让你传出去路顺和与于巯正私会的事激了她红眼,去找路顺和晦气,又逼了路顺和就范,给巯正种下结魂子。她种下的杀孽种种,有此结果可见是自做的孽!”
“还有刘氏,果然是令人另眼相看。你可知,即使无人插手,她也早准备了要用巯正对钟溪兰下手,连我亦未想到她竟连亲子也毫不顾惜,可见恨那于镜铮倒何种地步。哼,这样的夫妻!”
“她不只恨于镜铮入骨,更恨亲子如同其父一般与那些下女鬼混,每每要她手上染血,如此更是一心要双倍奉还。我只助她引得于镜铮一双儿女纠缠便换来我想要的,变乱之后,于镜铮羞怒已极早已然让她痛快够了,那几十条人命早在地底等她久矣,不死还等着过审?说来,这还是她自做孽!”
“至于凌氏,早恨得于镜铮夫妻两个不行,一个糟蹋了她,让她终身羞愤,一个杀了荨娘,让她苦痛多年,如此良机,她启会放过?使她去上告再好不过。如今她可了了愿,又不肯逃,死了也好,恐怕地底下荨娘那堆化泥的骨血才是她的归宿。这,也是她自己走出的路。”
“你服侍那位公子哥也有些时日,该清楚那地里的骨头有几具是因着他才下去的,如今犯在女人身上也不为过!”
“还有那些恶奴,跟着刘氏多年,手里多少血腥没洗干净,暗自里早就入魔嗜血,若他们并无杀孽,见了那黑香血也不会发疯自咬,这帮下做东西,死了即是干净。”
“我遣你恐吓那施氏,她果然自戕,你可知道为何?”
“主人,恕怀敬愚顿不知。”怀敬小心翼翼地答倒。
呵!女子面露一丝讽刺,拉过藤蔓轻轻地抚摸着,如同抚摸一只猫儿:“当年,凌氏与荨娘的事,乃是施氏为求自保而报于刘氏知晓。”唉,女子叹口气:“刘氏杀荨娘,倒也非全为她见宠于于镜铮,倒也有几分真是为维护其夫君而已,正室呵,可怜。”
女子停下,静静看着怀敬:“你亲去,几句话吓得她命去,可算是报了仇了。”怀敬突然觉得女子寒冷的目光笼罩着周身,在身上扫过几个来回,他觉得口干腿软,很想要倒下,女子的声音悠悠地响起:“荨娘——是你亲姐,你——可有话说?”
怀敬惊得口齿哆嗦,往溪水里一跪,惊恐地回答:“请主人饶恕,小子无知,本是怕……怕……”他似咬到了舌头,利索丧尽,一抬头,夜里似有两点寒光闪烁,他就僵直在水中,不能说出一个字。只见,寒光移动着,来到他的身前,面容就要隐现,可他绝不敢看,立时低下头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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