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东西的样子,白皙的脖子,他守在另一头,总见着于巯正在钟溪兰低头的时候飞快的瞥去一眼,她彷佛知晓般抬头收下,然后就笑意嫣然,那刻,连他都觉得时光静好,弥漫的想象中,也许也会有人如此待他,轻轻地看着他笑,为他端上一杯香茗。可她的下场,不知又有多惨?他耳边好像就听见了一声凄厉的哀嚎,在夜里是多么的尖锐。
玩儿身上一阵不适,难道是湿了的裤腿凉到了肉?或者——难道都是她们自己做孽吗?不!他知道;绝不是那样!
钟溪兰所愿,得到巯正而已。
路顺和所愿,能与巯正结心不离,与她心意相通。
刘氏所愿,将她积攒的痛苦,双倍还给于镜铮,不计任何代价。
巯正所愿,做着父亲相同的一切,就如自己是在父亲身边。
主人,你都让他们如愿了,仿佛他们这般都是自己所选,可,是谁去透露了秀叶的事,急得溪兰那般怨恨?只暗示了用人养香就把秀叶推进了死路。还有顺和,结魂两心同的结魂子怕也不是那个效力,刘氏,怕是没有凌氏上告,纵然舍了亲儿子,还不是威风照旧?还有于巯正,纵然也有不是,到底也是刘氏杀生,竟都算在了他头上——三个女人,竟都谋算到一个男人身上,女人,果然是碰不得!
玩儿轻轻的抚摸了下脖子,血已经干了,先前一直不敢碰,生怕一碰才发现,原来脖子上有个大口子,立刻就要死在这里,他情愿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也许不知道也就不会死了吧。
怀敬,不,玩儿,慢慢走出那片浓雾,脚步轻轻地,深怕惊醒了山野中的鬼神。他停下回头,望了望远远那杨树的轮廓,女子早不见。他眼前出现那水中一晃而过的脸,模模糊糊却窥得轮廓几分,而后又想起另一张脸,清秀而温良,秀叶的眼睛总是弯弯的,笑得那样甜。若说刘氏、溪兰身有杀孽、巯正乱弃丫鬟多名,致她们终成地下鬼、顺和强求牵扯又心怀怨恨、施氏胆小恶毒、下奴仗势作恶,除去凌氏不忠且自求一死,就只有她,秀叶,却无半点不是,只为服侍了那样的小姐又得了于巯正些许宠爱,就糟了厄运,这——哼!玩儿露出一个深深厌恶的表情。
他又想起秀叶坐在廊子下静静绣着东西的样子,白皙的脖子,他守在另一头,总见着于巯正在钟溪兰低头的时候飞快的瞥去一眼,她彷佛知晓般抬头收下,然后就笑意嫣然,那刻,连他都觉得时光静好,弥漫的想象中,也许也会有人如此待他,轻轻地看着他笑,为他端上一杯香茗。可她的下场,不知又有多惨?他耳边好像就听见了一声凄厉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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