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只有我!
终于是于镜峥把话挑明,不外乎是将顺和当作亲生一般,无凭无据不可休妻。季由霄心中也笑,亲儿子你都不顾,就敢说这话?
“你这外甥女可是大方,想来于将军果真将她作亲女看,赏赐下人都那样出格。”
“相爷呵,我那外甥女一向善心好脾气的,我用心给她备下的那些嫁妆听说是都进了赌场,还怎让我有脸去见我那亲妹子,顺和她娘?”
“赏给下仆,只怕想看看还能见着影儿,好过送了填赌坑里去,白给!也不知我那外甥女儿近朱者赤,跟谁人学的大方呢?相爷也告我听听。”
“你!你将个刁妇嫁到我家,不孝不贤闹的合府不虞,那几件嫁妆怎抵得过?”
“刁妇?”于镜峥不怒反笑,“配你家那痞儿正好不过!”
“若要休妻且把嫁妆一件不剩还来,我于家也不是那好欺的,相爷告辞!”
季由霄看着他欲离去突然软下来:“镜峥!你记得小时候,咱们也常吵架的……”
“可咱们却成天在一块儿,什么事都在一块……”于镜峥也愣住,然后一脸怅然望向远处。
“好久,都没人跟我吵架了。”季相也望着山那边喃喃出声。
“从—她—死,”于镜峥突然转过脸狠狠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从她死的那天。”
她,仿佛晴天霹雳,不是忘记,不是不想,是不敢想,不愿想,就这样突然放开如洪水般的记忆,面对同样记得她的故人,季由霄看着他,他看着季由霄,两人几乎都要失控。
“告辞!”于镜峥一拱手快步离去,留下怔怔独坐的季由霄。
他无法忍住,下山去迎面的风将他的眼泪吹起再打落在脸上,冰凉得象她的手,眼泪大颗滚下来,多年前死命忍住的眼泪如今如猛兽般袭来。记在心里这么多年,如今才知道自己竟是这么痛苦伤心着,不因时间而减去。
言若!言若!!我在叫你……你听得见吗?他迎面对着山巅,直到泪干。
唉——!一声长叹,“不休便不休吧。”
“言若,若她象你,我——杀了她!”季由霄狠厉的眼角溢出点水珠随风散在半山中。
三少噩梦
一切恢复平静,没人关心某个丫鬟从府里消失。偷偷地看着猜着,三少夫人的那个小厮,依然淡定地打理着茶亭。一次次,那些仆丛看见了游移在花园的三少夫人都惊恐地四散躲开,为她留下一片空寂无声。
你哪里是什么孤女?分明是只狐女!季相明示不可休妻时季祥枫当面就这样叫嚷着。府里再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