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主是第一个被带走的,而他却是除了饶之外,最后一个离开你的,如今你却不记得。当日飞狩已是手下留情,可是薄情寡义的你却重伤于他。飞狩他,他……为了你,”幽琴的脸上满是不甘的愤恨:“被宫主罚了三日蚁蚀之苦,却还下手拦我。”
“你却不记得了,为什么,为什么他却还要记得!”幽琴的眉心跳动着诡异的火苗,一脸扭曲。烯悬静静地看她,身为遗天宫第一道宫门的左右守禁使之一,幽琴眉心的幽火就是启开宫门的钥匙。
杀了她!烯悬心中有个声音叫嚣着。一瞬间身体的剧痛传来,她想起幼年时那个倔强却脆弱的女孩儿拉扯着飞狩的衣服,用奇怪的眼光打量所有的人,然后偷偷地将血刺刺在烯悬的手上,那种痛——真的很痛。幽琴被带走的时候,明明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却还挣扎着对飞狩说:“要来找我啊,要来啊……呜。”半声哽咽卡在喉咙。
飞狩,飞狩说了什么?怎么都不记得了。烯悬想,原来他是除饶之外相处最久的人呢,可,为什么,不记得?
“你回去吧,还来得及,莫让他担心了。”烯悬冷静下来,收回了杀气对幽琴说。
“呵,担心!他从来未曾将我放在心上,何来担心?若非同为守禁使,他只怕都不认识我!我……是绝不再听他半句,那么烯悬,倒是看看那言若的金环将会在谁手里!”
“哦?你不怕我杀了你,只你一人难是我对手。”烯悬冷冷道。
“哈哈哈,烯悬,啧啧,果然是什么都忘了,我是第一道宫门的左守禁使,飞狩与我缺一不可,杀了我,除宫主外无人再能开那宫门,那只出不进的宫门,烯悬你又能等多久呢?哈哈哈!”烯悬皱眉。
幽琴笑够了,停下,直视烯悬的眼睛:“那巫祈金环于我也无用,但我就喜欢看你败落的样子。”
“那么,烯悬等着看你的本事,告辞!”烯悬转身而去。
飞狩,飞狩!幽琴的双眼的夜里通红着看烯悬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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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料到,被人告上去的妖人不是那圃一入宫就仿若妲己再世的祈嫔,也非原来宠冠后宫的欣妃,而是一名小小的女官。暗中窥视着宫廷中争宠戏码的人们似乎意味阑珊,失望之余却意外那女官美貌妖娆不下欣妃,顿时打足了精神关注起来。
愉贵妃遣来的几名老宫人并几位侍卫矗立在居和殿内,怎么也不肯退让,上座的二皇子桁紧紧抿着唇含怒不语,宋果在一旁急得无法,一面是宫中的副后愉贵妃,一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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