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床中,不一会儿啊啊的痛叫声传来,迷天俯在她之上残忍的动作着,两眼闪着幽光,灯烛灭了。遥姯披着衣衫踉跄而出的时候,只米儿还裹着层纱衣站在寝室外,遥姯对她笑,只米儿——也笑。
我不能死,不能就这样死去,芝玉,我会为你报仇的……
烯悬转醒时,身下垫着的是乎昭盘成的软垫,肩上的獠牙尖早被拔掉,守着她的是一脸苦相的温铭。饶站在一旁笑:“终于醒了,喏,你的药。”他眉开眼笑地意指温铭。烯悬的手指碰着了身下乎昭的叶子,似乎在抖,没事的,乎昭,我会活着为你报仇。她的手停住,抬眼对温铭一笑,苍白柔软的绝丽,温铭一呆,下一刻她的唇已经在他手上咬开了,温铭一僵,但没有反抗。
饶在一旁笑得高兴,小獌不时吱叫着。
“玩儿,主人连那样的女孩儿都杀了,温铭也是她用来自救的药,这里除了那饶,谁也不是她同路人。玩儿,你还不死心吗?我怕,下一次为她去死的就是你了,可她又能记你到几时。”鸣蓝在玩儿耳边幽幽地说,玩儿听见自己的心中有水滴的声音,嗵嗵的要将胸口滴穿。
三罪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往罪遗天
“我有一副最美妙的歌喉,每当我歌声响在遗天宫上,百鸟都要停了飞翔在我身旁静静欣赏。所有的人都爱听我唱歌说话,百灵鸟的声音与我相比不过是胡乱嚷,夜莺的歌也不过了了。我看着他们为我的声音迷醉,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处境,忘记了自己是谁,将要做何,只在我的歌声中或痴或醉,且疯且狂。”
“他也抚摸着我的脖子,称赞我的歌喉无与伦比,是天赐的礼物。他吻着我的喉咙,仔仔细细。可他的手那样用力,仿佛要将我的喉咙捏碎,我听见耳边呼啸的风,还有血液中逆流的波动,那一天,遗天宫所有的鸟儿都飞走了,独独留下我一个。我醒过来,我的舌头没有了,喉咙里一团一团乌黑的血块,那腥臭连我自己也无法下咽。我的舌头呢?呜呜呜!他说我应该痛苦,像神一样悲悯孤寂。我的歌声是罪过,一定要献给神。”
“我不敢出门,每一次,那些爱我歌声的人用那样怜悯可惜的眼神看我,我都想跳下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