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与他永远的分离不见;连骨灰也无法回到他身边,那种遗恨无法形容。
那么——我呢?那时的一切是为了什么?
迷天,为了什么?
烯悬睁开了双眼,“来了。”
呵呵,呵呵,幽魂一样的声音既难听又令人咬牙痛恶,一个全身是绣着花,脑袋上插满了花,嘴上还叼着个毛虫果的人立在树上,隔得不远还能看见那毛虫果在嘴边爬又被舌头卷进去压咬,汁液挤压的声音一清二楚;一个妖佻的男人。呵呵,呵呵,来人还在笑。饶勃然怒道:“你是何人?”
“呵呵呵呵。”回答他的还是那古里古怪的笑声,嘎吱,又一个毛虫果碎裂在他嘴里,一个接一个,那人竟然在他们面前不停地吃。烯悬终于笑了,“郝已。”噗的一声,那人跳下树,一蹦两蹦跳到烯悬身前,“吃十七个你才认出我,真是的。”一个满身满头是花的男子,丹凤眼,小脸樱桃口,尖尖的下巴,削肩水蛇腰,身形如柳地立在那里,满眼都是笑意。
“郝已,从前一群半大孩子之中数你爱吃这东西,时时口中都塞着,一别经年倒是故人依旧。只是不知道故人来此又有何赐教?”
“讨厌,”郝已撇嘴,“小烯却变得这般生疏,不好。既然如此冷情,那我也不多说,我是来杀你呢!”他高兴地一笑,仿佛那杀字在他嘴中如同说个笑一般轻松,饶勃然变色,一把挥出刀片直刺过去。谁知那郝已竟然嘻嘻一笑也不躲开,只见那刀片快到他身上,那满身红红绿绿的花卷曲膨胀开,竟将那刀片一卷,往花心里一塞,卡嚓卡嚓跟他吃毛虫果一般,吃没了。
嘻嘻笑,眼如月牙,无害得紧,却偏偏认认真真的说要杀你。烯悬微微笑着看回他,他不动,烯悬不动,他笑得久,烯悬比他更久,就这样良久的对峙着。饶手上的小獌早已羽刺全开,双眼通红,鸣蓝强自撑着站起,满身防备。温铭等人也是打起精神看盯着两人。渐渐地郝已脸上的笑顶不住了,冰冷僵硬出现在他脸上,一股恨意扑面而来。
“烯——悬!”几乎是咬牙切齿,那双眼怒睁着仿佛要将她当作果子一样咬烂,“你竟然还活着,还能这般高兴。我的兄长只怕在地下也要怨恨不安了。烯悬,当初死在你手里的何止几人,多少人要报仇不得。哈哈哈哈,如今你竟然活着,竟然还敢回来!我可以预见报仇是多么快乐!”
“来啊,好好看看这个女人,该是你们报仇的时候了,哈哈哈哈。”郝已笑着跳开,林中出现的是一只巨大的兽,虎头牛身,满身的甲刺,蹄如象,角如獠牙,齿如锯,飞快地朝众人冲去。乎昭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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