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在双峰间游走,渐渐的,里衣浸出了血色,仿佛一朵红色的牡丹花。
烯悬感到身体在冰冷下去,她不想再想起来,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从前的她如此的软弱可怜。郝克头上的花儿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地长出来,弯曲着缠绕了两人,郝克的动作越发热烈,喀嚓的声音,如兽类进食般,一片肉落进他嘴里,身下的人惊恐痛绝得缩紧了身体,可那花儿兴奋地拔高了身体,扭动着,一个俯冲,向着那肉坑伤口冲下去,嘎吱嘎吱地,仿佛掘地般咬食着那血肉,连同挡住的骨头也被咬碎了丢抛到一旁。而那郝克配合着那花儿的动作,不断的侵入,满眼是碎肉血色,满耳是绝望的声音和罪恶的一呼一吸。
“够了!我要杀了你!”烯悬不能控制地挥开那游龙绞朝着那影像挥过去,破空的光刺在空中发出尖利的声音,轰的一声,光刺在空中与什么相撞,郝己笑眯眯地挥动着弯刀迎上来,“我兄长对你真好呢!”
“你的肉太少呢。”郝克的笑声像钢针一样传来,烯悬双眼通红地挥开了游龙绞,啪地一声山石尽裂,郝己笑嘻嘻地躲跳开,“骨头却很香。”郝克还在笑,轰隆,烯悬的手都似乎麻痹得不像是自己的,郝己看着浑身发抖的她笑:“怕看下去么?哈哈哈,下面还有呢,你要记起来啊。”
饶与温铭正要上前,嗵的一声,那只虎头牛身兽竟然从远处下到山崖下,追杀过来,那巨大的身体往这崖下一横,将他们生生隔开去。只听见烯悬的咆哮与凌厉而杂乱的攻击。饶大惊,糟糕,烯悬迷了心,可无论他与温铭如何攻击,那虎头牛身兽都不挪开半步。透过那高高的兽腿,他们看见,那影像中的烯悬已经浑身是血,可那郝克却还在她身上如野兽一般的掠夺。饶满脸的痛苦不堪,温铭掐得手心流血,“遗天宫,妖孽!妖孽!”
啊哈哈哈,郝己笑着躲开了烯悬又一狠击,一下跳到魂影的对面,“还有力气吗?不如歇歇,看看这个如何?”烯悬望过去,一看之下心肝俱裂。那郝克举着一个小小的胎儿,放在她的面前,“这个,宫主的孩子啊,一定好味道呢,来我喂你尝尝。”
孩子,孩子!烯悬的脑子里昏天胡地,她什么时候有个孩子?不!不!刹那间,烯悬几乎崩溃,她竟有个孩子,她看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