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咔!噗!声音并不大,飞溅上天的是一串黑红的血珠,落在草叶上,如同结出的浆果。玩儿身后女子的影像扭曲了脸迅速消失不见,“贱人,竟敢闯入我幻境中做此卑劣之事!”水袖大喝一声破空而来,身上那条珍珠丝带打在树上噼啪做响,连珍珠跌落都顾不得就追了过去。
“鸣蓝……”玩儿死命地想要抬头看着前方,却终究无力,鸣蓝脖子旁几乎深得像要将脖子砍断的伤像泉眼一般冒着血,但她还是笑着扑倒在玩儿身边,用尽了全力握住他的手,“杀她,你不会好过。玩儿,我死都不会离开你,记着我……”玩儿的眼角落下一滴眼泪。
幽深的林子中,两人静静地躺在一起,望着天,只是鸣蓝的眼中死灰一片……
烯悬不知道走出了几步,但也才几步,身边的场景全都变幻,刚才还置身在秋天的萧索中,现在竟然出现的是一派花团锦簇的夏天,林子依旧茂密,回首身后,根本见不到半个人影。她笑了笑,原来幻境术可以厉害到这个地步,几步之遥便另有天地,水袖果然厉害,因为,她已经模糊的眼竟看见了温铭,拖着把金刀,咬着金铃,满身是花草藤蔓,一个劲的拉扯挣扎着,看见她后眼里尽是惊讶愕然,拼了命一般扑出那花草纠缠,一个跨步,扶住了她的手。
烯悬倒下去的时候想,还是真人啊,高估了,水袖也变不出活人。
“遥姯!”水袖咬牙喝,珍珠丝带一甩,短杖一指,“找死!”
“尊使大人莫怒,虽说遥姯不请自来,但只要在这幻境里杀了她,功劳依旧也是大人的,遥姯不敢邀功请赏,只是为大人尽些绵薄之力罢了。”
“唱得真好听,怕是为了咱们宫主想早早地灭了那人,安心荐枕席去吧?可惜,便是那人死去,不还有只米儿强你不少吗?”水袖嘻嘻一笑:“争到底,不过是个侍妾,多个少个什么要紧。哈哈!”
“哼,莫以为宫主撑腰我就怕了你!我水袖要杀的人,轮不到别家来碰!”水袖扑过去,遥姯一咬牙,地下窜出几只大大的金壳甲虫扑挡过去,她自己化做了一阵红影如水雾般挥散,下一刻竟出现在了水袖在身后,“留下只手好了。”她阴毒的声音至水袖的身后响起时,一片银光挥向了水袖的手臂。
温铭将烯悬放在乎昭盘卷的软垫上,却无法止住那血,任凭其缓慢地流入地底,他惊讶地发现那碧玉叶子竟然是玩儿的,难道,连玩儿也……
“烯悬……烯悬……”有个声音在地底的深处呼唤着。
烯悬此时堕入了无穷的黑暗中,冥冥之中似身有重物一般直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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