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闷闷的哼哼声传来,“温铭……”她念叨着,开始不安分地咬咬啃啃,那般没有章法,却力气大得惊人,来的正是温铭,见她如此急忙喊:“别闹,别,呀!”
水袖竟然拖死狗一般将他扯上床去,“买了,就得服侍我,你合真派不得做黑心买卖!”
砰的一声,水袖的身体砸在温铭身上,几乎将他砸昏,那手已经不听使唤地开始乱拉乱扯,死命挣扎,水袖死命压制,温铭喊“不要啊。”水袖说:“要的,要的。”两人扭作一团,扭着扭着,反抗就弱了,火热的身体开始回应,一搂一抱间唇齿相接,“唔,疼!”温铭被水袖的大力给咬得发抖,可自己却也没法忍了,手一抖,床帘落下。
水袖的双腿疼得乱抖,温铭也急出一身汗,“别动,别动,我,我……”砰,温铭被水袖踢出体外,滚在一边,“疼啊!”迷迷糊糊地水袖将双腿一缩,“疼死我了。”温铭满脸通红,却不得疏解,看着她美丽的身体半藏在锦缎中,几乎快要了他的命。
“不疼,不疼,待会就不疼了。”爬过去,覆在她身上急急安慰,急急动作,终于将好事做成,温铭才松口气,水袖咕哝出句话叫他睁眼到天明:“你是我夫婿了,将来我姐姐们都归你了。”
天明,水袖从酒醉中醒来,身边空无一人,浑身酸疼。呆了两刻,惊起。昨夜,昨夜……
她颤抖着望向身旁,一枚缺口的铜钱卧在枕头上,一个金铃在铜钱的旁边放。温铭,昨夜竟然是你!混蛋,竟敢跑了!!!老娘——她紧紧抓住了那枚铜钱——天涯海角也要抓回你!
文华院,一个男子鬼哭狼嚎,一桌子好酒好菜,一夜上房的租钱,就给了两个铜钱,两个啊!
大路上,水袖揉揉耳朵,温铭,我想——你也该涨涨价钱了,我对你,挺好的。
尾声:
温铭的金刀金光闪耀,混着飞溅的汗水,矫健的肌肉在阳光下像镀金一般,抬手落下,招式不等用老变换开来,九九八十一式无比华丽刚阳。
山崖边的风还微微有些凉,温铭终于收功,从依着山崖开凿的殿廊看下去,遗天宫真是宏伟庄严,阳光照来,山崖的阴影交织着覆在殿宇上,光影的交错显得神秘,略带了凄凉。遗天宫的宫主位依旧空缺。
唔,他回头,原本正卧在长椅上睡得香甜的人不见了影子,她是四方尊使之首,如今更是唯一还活着的尊使,差点就要被众人立为宫主,可她却怎么也不愿意,虽说如此却也忙得整日不见人影。唯有夜里,她踏露而归,带着几分倦意像虫儿一样钻在他怀里咬人,想到这里温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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