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定主意之后吴嗔没有在耽搁,便开始收拾起了行礼。为了便于赶路,此次行礼自然不能带着太多,二件更换的衣物,一把三尺长剑,一个斗篷,若干碎银这些便是吴嗔准备的。
记得李小牧身前最爱吃的便是皇普寺的素食,在临行之前,吴嗔特地花时间去了一趟上梁城外的皇普寺,花了重金买了些许糕点带在身上。对于皇普寺内的一切,到现在位置吴嗔还清楚的记得,那时候母亲每年都会带着自己到皇普寺祭祖半个月。那半个月可以说是记载了吴嗔儿童时代最快乐的记忆,因为只有在那半个月的时间里,吴嗔才不用去太子监上学,不需去讲武堂练武,也只有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吴嗔才能玩的跟猴似地而不会因此挨骂。
提着手中用油纸包扎好的糕点,骑马走在通往码头的路上,陷入美好回忆之中的吴嗔,稚嫩的脸庞上总能看到那抹淡淡的微笑。不过就当吴嗔即将步入码头的时候,吴嗔脸上的这份笑容却突然凝固。
只见码头入口处的茶摊旁,坐着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而就在吴嗔发现老者的同时老者也发现了策马而来吴嗔。眼前的老者是谁?不正是当日将吴嗔夺宝的全过程看在眼里,并在留下一段让吴嗔听不懂的话后,乘风而去的神秘老者。
“孩子,去沧州的船还要一段时间才开,要不先在这喝点茶,这茶摊的茶水加上你带的糕点,那绝对是绝配。”抚了抚白须,老者笑眯眯的望着笑容凝结在脸上的吴嗔。
老者站着的位置很特殊,看似随意的一站,却是将吴嗔的前路和后来封死,望着茶摊旁站起的老者,以及老者身前桌面上摆放着两个冒着热气的茶杯,知道躲不了吴嗔当即下马上前抱拳道:“前辈,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问话的同时吴嗔也在心底暗暗琢磨,自己的行踪到底是怎么被老者发觉的,要知道此次前往沧州替母扫墓也是吴嗔临时起意,纵然是吴峰能察觉出吴嗔的动向,却不能及时的拦截。
“哦,最近比较忙,有事要去趟沧州,哎!人老了还要吃这个苦,这是造孽啊!咦,你怎么出汗了?”明显的答非所问,但不知为何这话,从老者的嘴里说出却给人一种理所应当的味道。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端起桌上的茶水小口的喝了两口,这方才解释道:“这天闷热的紧啊!又跑了怎么远,出点汗也是应该的。”
“你这话忽悠别人还可以,却忽悠不了老夫,以你的功底别说骑马了,就是负上五百斤巨石围着这茶摊跳上二三十圈,也不一定能让你出上一点汗。再说你这汗是见了我才出的,莫非你小子怕我,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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