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咖啡包冲上热水,各帮她们递上一杯后,也跟着坐下。
「托尔,你真的想復仇吗?」先从较单纯的人来。
「当然,我特意离开台湾就是想帮助喔内,而且老师的死跟那臭老头一定脱不了关係,就算那臭老头明天被枪杀,我也会觉得是他活该。」守没有丝毫犹豫,继续吃着大福,喝着咖啡。
我轻叹,飞快地看了左梔子一眼,她则是专注在如何三等分栗子蒙布朗,似乎刻意避开我的眼神。
「如果是平常的寻仇或许可以这么简单,所谓杀人偿命,文明一点的就依靠法律,但是守,你家不寻常,你亲爷爷是万年眾议院议员,德高望重,而你父亲是现任法务大臣,都是有可能挑战日本首相的人物,在日本找这种层级的人復仇?有几条命都不够。」
「怕啦?法务大臣了不起吗?不是说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我恨不得可以把他关起来,要不是他包庇哥……那噁男,我会被赶出家门吗?老师会死吗?我恨死他了。」语毕,一口塞入半颗大福猛嚼。
「你不懂,你老师当时的经济状况根本不可能照顾好一位贵族背景的孩子。」我毫不留情的点破。
「死凋零,不准污辱老师。」守一拳捶向桌面,三杯咖啡立马溅洒出来,也让左梔子精心分好的三瓣蒙布朗又倒下叠成一块。
「磊桑,我不知道你提这个对我们今后的行动有什么帮助?」左梔子放下刀叉加入战局。
「唉,我就直说,现在的状况是守家族中还有人想保护她,如果家族中所有人都倾向色狼哥哥,想想最坏情况,她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喝咖啡吗?如果在日本要搞死谁,对法务大臣来说轻而易举,但是并没有马上这么做,表示姚琍甄在冈本家有人支持,至少说是有人护着守。」
「有又怎么样?而且他最后还不是对老师动手。」
「八嘎,他如果要动手,哪由你在外面乱跑,你们家族的财富势力盘根错节,如果你老爸认罪失势,全家族甚至全党都会遭殃,影响会有多大?要知道政治地位越高的垮台,越多的人陪葬,搞不好家族里疼你的也都要赔下去,如果是这样你还是想报仇吗?」
……守抿着下唇,如脱韁野马人立,衝回房间将门反锁。
【跟着她,看她有没有和谁联络。】
潸儿点头,穿入卧房。
「磊桑,没想到你竟如此理想主义,妄想帮每个人找到最佳答案,虽然我很喜欢,但你太天真了,这样的温柔是无法对抗那些人的。」
左梔子卸下明星的光环,此刻在我眼前的是经歷惨无人道对待的安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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