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蹙着,在他怀里使劲儿挣扎。
男人毫无顾忌,双手用力搂住她的腰,将她圈在怀里:“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
褚恬被他的行为气笑了,感觉他病得不轻,他比她高很多,跟他讲话,她必须抬头才能看到他的脸:“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是有夫之妇,而里面睡着的那个是你兄弟。”,他怎么好意思对兄弟的女人说这种话。
她在他怀里挣扎,可越挣扎,男人的欲望就越躁动,他用力的箍着她的细腰,好似要把人揉进自己的骨头里。
褚恬旧伤未愈,加上新伤,被他这么一箍,难受的溢出口腔:“啊!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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