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老祖宗的东西宁可信其有,您说呢?”孙区长是老友带过来一起拜早年的,此刻俩人一唱一和。
“行了,我买了,钱稍后打过去。除夕夜人多,你负责清场子?”
“没问题,就以检查安保为由,凌晨空出一俩小时是够的。”
“别让闲杂人等进去,你可别把事情办砸了,影响我这个老弟的形象。”
“放心放心,书记的事儿比我自己的事儿还上心,哈哈。”
……
周从嘉喝着茶水听着双簧,一言不发。期间瞅了陈佳辰几次,她见目光不悦,吓得心脏砰砰跳。
“二位好意我心领了,真是不凑巧,今年不在这边过年。老兄你是知道我的,妻管严一个,得陪着她回娘家。”周从嘉婉言谢绝,顺带自我调侃一番。
陈佳辰听闻此话,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遂陪笑上前:“是啊,爷爷叁番五次催促我们回去,怕是不能在这边过年,烧香的事明年再说吧。”
“还是看望老人要紧,嫂子什么时候去庙里玩儿都行呢。”孙区长深知周从嘉的作风,不好勉强,心里早已盘算着接下来该把头香进献给哪位领导。
打发走众人,周从嘉未开口,陈佳辰倒先眼泪汪汪:“我可没搞封建迷信,我也没为庙里捐钱,就是去吃过几次斋饭,图个新鲜,谁知道他们哪里打听来的,呜呜……”
周政和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幸灾乐祸:“让你不相信科学,天天整些愚昧无知的活计,被抓到小辫子了吧。都说娶妻娶贤,我爹早晚为你栽个大跟头,嘿嘿嘿。”
“大人的事,小孩子插什么嘴,回你的房间学习去。”周从嘉历来秉持着“当面教子背后教妻”的原则,几乎从不在孩子们面前与陈佳辰争执。
见陈佳辰一副“先哭为敬”的无赖样儿,又被女儿一搅和,周从嘉也没了兴师问罪的气性。
等哭声小了,他深吸一口气:“唉,算了,你以后自己注意,长点心眼儿。”
经此一事,陈佳辰再不敢大张旗鼓地吃斋念佛了,撑死也就偷偷抽个签,次数极其有限。
所以这次出来与老朋友见面,陈佳辰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从事“封建迷信”活动了,恰巧附近有个小破庙,她便顺道来求个签。
签不好不坏,但能维持现状对陈佳辰来说就算好签。只是这婚姻一栏的两句诗看得她忐忑不安:“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陈佳辰低着头边走边思索,走过了目的地却毫无察觉,直至一道响亮的女声由身后传来:“大橙子!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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