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酒精给探温针消好毒,陈泽瑞单膝跪在床边,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把人扯过来。
我不要……她哭腔浓重,显然被吓得不轻。
不要也行,你自己掰开。
本来也只是打算吓吓她。
岑溪听话的抱住自己的大腿,穴口的水被冷气吹干一些,甬道内却还是一样的绵软润泽。
唔慢……慢一点……
肉棒一入内便不受控制地深凿,一下一下直戳脆弱的宫颈口。
面对面进入虽不如后入那般进得深,但能看清楚她所有的反应。
他渐渐看不清她。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亲他,抱他。做爱的时候,也很久没有用腿缠着他的腰。
明明之前即使满脸是泪,也会黏黏糊糊说爱他,哭喊着要他再肏得更重一些、更深一些。
可现在,岑溪对他说的最多的,不是不要,就是不可以。
他不知道怎么了。
之前的岑溪,好像在很短的时间内消失不见。
耻骨相撞,很快又分开,交合处水液飞溅,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混着压抑的低吼。
唔……好深……我真的不要了……
结束后,他替岑溪套上睡衣,用抽纸擦干净汁水泥泞的穴口,又从柜子里拿了一件干净的内裤给她穿好。
岑溪,结婚好不好?
——
喜欢一些,即使拥抱很紧,身体插到最深处,心里还是空落落的,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