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陈泽瑞显然是挤不进去的。
不用换鞋了,直接进来。岑溪说。
反正也好几天不在家,地板肯定积了不少灰尘,明天怎样都要打扫的,今晚没必要讲究这么多。
陈泽瑞站在门外,小心翼翼跨进来一步,喝醉的原因,岑溪总觉得他这样有点滑稽。
他站在门口的垫子上,不肯继续往里走,会弄脏地板,我站在这里等你。
岑溪没坚持,从浴室找了一张小板凳让他坐着,自己进厨房烧热水。
家里没有蜂蜜,她往水里兑了点红糖,想着效果应该差不多。
陈泽瑞喝的很慢,一杯红糖水见底用了将近十分钟。
岑溪一直站在边上等着他喝完,接过杯子,我冲一下杯子就送你下楼。
溪溪。陈泽瑞站起来,叫住她,语无伦次开口,你能不能抱抱我。我以为你走了,现在还有点紧张,有点慌
不行。岑溪冷声拒绝。
意料之中。
应该的。陈泽瑞知道是自己越界,今晚已是强求,再多,就是他贪心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岑溪突然就觉得很累,深深地无力感笼罩着她。
近期所有的压力一齐涌现。亟待解决的事情耗费了她太多精力,她必须给苦闷找到一个发泄点。
要不要做?岑溪听见自己的声音。
或许,做爱不失为解压的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