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他在哪儿。”
孟女士显然不信,将她数落一通,这么些年,说来说去,无非就是那套说辞。
岑溪听得耳朵生茧,“小川不是孩子了,这样困着他,干涉他做选择,只会让他越走越远。”
“我是他妈,我能害他?”
一通电话结束,岑溪心力交瘁,远处岑川正和一只萨摩耶追逐着,笑得没心没肺。
她不想破坏今日的气氛,独自站在原地调整好情绪才走回去,对不久前的通话只字不提。
然而,露营的好心情终究被破坏。
岑溪几乎一整个下午都在接电话,各种各样的快递,不知接到第几个,她忍无可忍,找到罪魁祸首的号码拨过去。
“你的快递为什么要寄来我家!”她的情绪终于得以发泄,轻松了很多。
“那是你的。”陈泽瑞理所当然地回,“觉得你会喜欢,就都买下来了。”
“我不要你的东西,明天来拿走。”她吼了一句,啪一下把电话挂断。
没一会儿,电话又响了。
岑溪看也没看,接起来便喊,“又干嘛?我说了我不要你的东西,别来烦我!”
“姐姐,是我。”
岑溪意识到不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不确定地问道,“倚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