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选秀女是怎么选中的?他撑着头努力回忆,但过往种种像飘来拂去的影子,连同从前她的形容也模糊了。
“皇上?”陆靖柔看他抚额不语,又问了一声。他回过神来,眼睛正撞上两瓣菱花唇。一瞬间心头急跳血脉上冲,连耳根都红透了。
陆靖柔暗笑,拉拉他的袖子,长指甲染着寇丹,不偏不倚挠在袖口夔龙纹上。
天时地利人和,她心一横,把皇上睡了。
……
指望像电影里上来就脱不大可能,她虽然装得老神在在,内里还是个生瓜蛋子。不知道从前的贵人侍寝怎么个章程,硬着头皮看皇上。
这会子月上中天,帐子一落,龙涎香的味道愈发浓,混合着少年人蓬勃喷张的荷尔蒙气息。他缓慢地解纽子,一袢七八个鎏金的兽头。七扭八绕地解开一只,很不容易。
陆靖柔不用抬头也感觉得出来,那目光像两把烧红了的刀似的,热切追着她走。礼尚往来是不是?她也颤颤巍巍开始解马甲上的盘金扣子。小心谨慎地脱下来,随手往外头一扬。
“过来。”
脱得赤条条的陆靖柔不敢抗旨。
“脸红什么?”他半躺着,笑了一声,“近朕近点。”
端庄稳重,不能乱了阵脚。
陆靖柔告诫自己,然后就被一把按进了怀里。
耳廓被含住的时候她打了个激灵,舔弄它的人很灵巧,不乏谨慎。舌尖上滑,下抚,湿热的包裹着一切可能的听觉,无限放大。
绵长的呼吸声伴着莫名悸动从身体里面开始燃烧,伴着血液一波一波加快速度,就快喘不过气。
以至于那种美妙的感觉离开耳尖去往别处时,她还哼哼唧唧地抱怨怎么没有了呢?
皇上笑出了声,把她抱过来放在身上,转手向下拈弄一颗鼓胀的小玉珠,手指头略动一动,她就喘一声。脸上冒出点细汗,脸颊和微张的嘴唇红嫩嫩的,满是春情。
雪乳上一点尖尖粉红,忙里偷闲挺起来,可爱得紧。
“舒不舒服?嗯?”
“舒服啊。”她趴在皇帝肩膀上,从鼻子里哼出来几个音节。
陆靖柔终于参悟了做人的真谛:能干就行。
皇上其实长得很不赖,平日爱板脸,生怕群臣不服气。笑起来才看出几分少年人肆意风流。
而且实在是善性儿。昨儿半夜被她迷迷糊糊一脚踹下了炕,也并未同她计较什么。
小宫女替她更衣,昨儿晚上穿来的衣裳早不能看了。右手叁个镯子戴好,站起来站到西洋大穿衣镜前照一照。前后都板正,忍冬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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