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元夜出宫看灯之事。”
陆靖柔眨巴眨巴眼睛,十分困惑:“还有这事?我在宫中没出去过,没准他记错了。”
康生闻言,微微一笑道:“掌印事忙,兴许如娘娘所说,一时记岔也是有的。”
皇帝刚刚苏醒,面色青白。小宫女奉上温热参茶,他费力地坐起身呷一口。眼前层层黑雾不散,好一阵子才看得清人。德春跪地回话:“禀告皇上,太医说娘娘病情确有好转,脑后淤血已有通活之象。”
皇帝许久回不过神,直怔怔坐着。德春伏地半晌不见叫起,只得凝神屏气等待。
“确有好转?她记得朕从前……”皇帝身子仿佛陷入锦被中,声如蚊蚋,“假以时日,她全部记起……”
她记起前事该会如何,骂他、怨他,抑或咬牙切齿地恨?原以为上苍恩佑,当真还他一次重来机缘,弥补错失。不想她心肠狠毒如斯,到头依旧纠缠那个阉人。再多一日时光,都不肯留给他。
倘若放任不管,此生再无机会。
“叫江太医即刻来见朕。”皇帝强睁双目,“今夜之事,你们谁都不准说出去。违者,就地格杀。”
前几天临时接了个活儿,日夜赶工卡deadline,终于有空来码字了呜呜呜……
萧阙最懂陆宝,也最爱敬她。上一章陆宝跑来找他玩,他没有趁陆宝失忆,就对她做出成年人之间的举动。叫她自己洗澡,自己在屏风外面等,让宫女给她擦身换衣服梳头,甚至连亲吻都克制地只吻额头和鼻尖。在探讨男婚女嫁的问题上,清楚坦诚地告诉她:等你以后懂事,明白想要和谁结婚的时候,再去思考这种事情,而我会一直等你。
坦白说,这是我个人认为萧阙这么久以来,他最高光的时刻。
以肉文的一贯套路,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床上互通心意,不搞点事情不罢休。而萧阙什么都没有做,甚至教她不要这么心急地喜欢自己,她有自由的选择权利。我写到这个部分的时候,心里非常感动。
他不会因为年龄体力经验的优势,威压强迫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女生,即使从前他们是相爱相守的恋人,即使陆宝不记得事情,也会本能对他有好感。
其实陆靖柔把爱记得很清楚,她那床粉花被子,是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盖的,那一章明点过这一句。
她的记忆逐渐恢复中,行为举止也会越来越靠近成年陆靖柔。不过原生童年陆靖柔和被萧阙教养过的童年陆靖柔,性格上还是有所区别,她变得更外放更直接,敢于表达自己的想法,甚至学到一些“横行无忌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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