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但是...该怎么说呢?他这个人就是太认真了,总是执着一些非必要的原则。他一直认为我爸领养他,而他这一生的使命就该一辈子奉献给花田组为其卖命。」花美娜转头看向一旁的庆年,接着拉下庆年迟迟未扣上的安全带接着顺手塞进了安全带座中。「因为他认为那是他活着的意义。」
看着认真说着过去的花美娜,庆年看向了前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壹彦哥应该很想继续上大学吧?」庆年淡淡地说道,比起壹彦能够自由选择升学与否的自己实在是幸运得多了。
「是啊,因为壹彦所认知的羈绊让他没办法继续升学。那是不管是以前的花田组还是现在的赤犬组所亏欠他的。」花美娜发动车子准备将车驶离车库,在离开大宅之际花美娜指了指壹彦悉心照料的那个花圃。「我要说的故事和那些花有关。」
「那些花吗?」庆年看向花圃里开得正盛的白色花朵,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一种叫梔子花的花朵。
「剩下的故事到了夜市再说吧?」语毕,花美娜便开车前往夜市。
[夜市]
到了夜市之后两人熟练地将器具及食材摆放好,很快地就将开店前准备做好。
「刚刚说到壹彦没有读大学,其实参天也是。但参天才不是觉得自己有什么非得要做的使命才不读大学的,纯粹就是不喜欢读书罢了。」花美娜拆开一支棒棒糖塞入了口中,接着又拆了一支放入庆年嘴里。「我要说的故事很苦涩,吃点甜的吧?」
来不及反应的庆年只得吃着花美娜硬塞进自己嘴中的棒棒糖,一股水蜜桃香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原来是水蜜桃味的啊。
「除了上了大学的我、贰旭还有肆晓以外,他们两个从一毕业就跟着我爸做事。虽然现在我们大家看起来关係很好,但在我们三个各自到外地读大学的那段时间,我们和壹彦、参天就像两个世界的人一样,互相没有交集。」花美娜双手抱胸靠着后方的桌子说着,说这段话的语气像是在说着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好像当时的情绪现在也记不太清楚了。「本来话题、生活圈不一样就会造成这样的局面。不过当时的我们也没有太在意这件事,只是各过各的比较多。」
庆年无法想像现在关係那么好的几人也曾有过形同陌生人一样的过去。
「你也知道花田组本是黑道,做的也是一些黑道事业。那两个长期跟着我爸做事渐渐地也就变成了没有人性的杀人机器,冷血、暴力的事他们都做得出来,虽然我爸做高利贷都是借给那些杂七杂八的人,但他们终究也还是人,就算再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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