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由自主的要缠在男人身上。
缉熙的目光是落在这燕嫔胸前的,两只挺翘的东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晃荡出了一道难以言说的景象,舔了舔嘴唇,五皇子伸出手掌,试试探探的落在了那团不断晃动的物事上。
湿腻腻的柔软。
正在另两人一个诧异一个欲死的眼神下,五皇子收手了,随即像是自己手上被沾染了什么脏东西般抬手扯过床帏擦了擦自己得到手,像是终于没了兴趣般说了句“你们继续吧”便出了窗户。
没管屋内的两人是何种模样,这五皇子索然无味的蹭了蹭自己的手,边走边想其实女人的身体是很恶心的。
观这五皇子的行为,像是在心里很不知道何谓伦理纲常,就那么自自然然的观看父皇的妃子被个侍卫操、弄,他不光看,还伸手摸了那妃子的身子,最后还得出女人身子是恶心人的。即便这事情是他安排的,可是能如此坦然的看着父皇的女人被侍卫操、弄,足见得这五皇子怕不是能用常理揣度的人。
二日,惠帝着李自中前来宣五皇子缉熙去问话。
“儿臣参见父皇。”
惠帝坐在上首,有些陌生的打量跪在地上的五皇子,眉目齐整,冠束整齐,说说话咬字也是清晰的,低首垂眼的样子很是恭顺,如此便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着实是怕这五皇子如今还是不知礼数,邋邋遢遢野人一样的过活着。
“起来吧。”
缉熙站起身,垂眼盯着脚下,沉默的仿似天生就是一块木头桩子或是石头疙瘩。
惠帝见五子这样,便觉得太傅所言不实,如此模样的人离才思敏捷相差甚远。
勉强问了几个问题,心中倒是吃了一惊,这五子当真是如太傅所言很是有些悟性,不光是对圣学对答如流,且生出的见解别具一格的很,倒是和他的样子是真真的不相符。
父子两个一时间还说了一会子话,末了那惠帝难得的拍了拍五子的肩膀,“明日起你且跟着韩应麟在工部锻炼着吧。”
别了惠帝从垂拱殿出来,那五皇子照例是低头走路,对于惠帝所说的去工部锻炼的事情也是平静的很,不喜不悲的样子,木木讷讷一路往无人的境地走。
惠帝从垂拱殿的窗户里看见五子的背影,松垮垮的修长,单薄的简直不像是皇家子嗣,于是心里想着,既是在工部给五子寻了差事,那须得赐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