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一掌了,她知道她拿着砚台也只是给自己壮胆的,这五皇子武功深不可测,一个砚台哪里看的进眼,左右不过是看她耍着玩。可是那她也不愿意放下,好歹也算是件武器。
正自害怕之际,便见那五皇子轻声笑了一下,随即便不再和她继续放不放下的问题,只踱步在这屋里乱转乱看,穆清眼见着这人要掀开床帏坐进她的床榻了,情急之下便砸出了那方砚台“不要进去!”闺阁小姐的床帏岂是任意男子能坐的?
那方砚台是砸在了缉熙身上,可是这人不知疼一样看了掉在地上的砚台一眼,浑不在意,随后就一屁股坐在了穆清床榻上,小孩儿赖皮一般得意的看了穆清一眼。
气急败坏,真真是气急败坏了要,穆清觉得自己十多年的好修养在这人面前屡屡要破功,还皇子,不知礼数不知规矩,比个乡野村夫都不如!不如!
察觉自己情绪有些失控,穆清转脸对着窗外,深吸了一口气,略略平了下气息,转身回来便是准太子妃的气度,她决定不要和这五皇子牵扯太多,那床榻坐便坐了,回头着人换了寝具就是。
“五皇子今日来是有什么事么?”
缉熙隔着一层粉色的床帏看了穆清一眼,见穆清站的木桩子一样直,下颌略收毫无起伏的和他说话,便低了头“没什么事儿,觉得你该感谢我,顺便说说你和那萧蓁的关系如何。”
“穆清谢过五殿下,民女和那萧蓁本无什么关系,只因那萧大人念着一点旧情处处照顾家里,这回萧家千金进宫我本该是关照着些的。有些话说了算是大逆不道,可是今日五皇子问了民女便斗胆一说。”说到这里,穆清咽了口唾沫,稍稍压低了些声音,宫里人多口杂,她此番话说出来被有心人听了当真是脑袋搬家不说还要连累家里。
“萧蓁年少,头一回见着五殿下便动了少女心,她本该是进宫的秀女子,断断不敢对五殿下起非分之想,可奈何现下已经起了,她便央求家里进宫求太后说合这件事。恰巧民女在太后跟前露脸子,便也不知天高地厚大包大揽了这事,想着五殿下该到大婚的年纪,恰巧我那妹妹生的钟灵毓秀,且萧家家世教养极好,民女私心里觉得你两当真是郎才女貌相配的很,到太后跟前一提说,太后也是看好的,遂这才有了后面的那些个。”
穆清话说完便就连后脊梁都挺的直直的,一副大义凛然我也是为你们好的样子,只将缉熙气了个半死,恨不能一掌将那后脊梁给拍碎了去,让你个不知主子好歹的玩意儿挺得那么直!
一派胡言!谎话连篇!满嘴秃噜!将混话说得这样理直气壮他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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