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耍心眼儿,你以为你躲起来我就看不到你了!整层楼的人都被我控制了,你要是想浅墨活着,就乖乖听话。在门口搭7路到渔人中心下车,不能跟任何人说话!”
女人的声音带着电波的滋剌声猛地切断,除了手上多出来的对讲机,简然不会相信浅墨有危险。
她不明白用对讲机遥控她的人是谁,误会了她跟浅墨的关系?凭什么认为她会关心浅墨,感觉很了解吴家的事情。
孤疑的从病房里走出来,一眼能往到走廊那头,的确如她所说,整层楼都安静的不正常,她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简然一边走,神经一边绷起来。直到她路过护士站,借给她手机的那个小护士靠着门框倚倒在门边。
一股害怕从嗓子眼儿冒出来,简然吓的抽气,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慌不择路的跑,在安全通道的拐角,看到了她带来的保镖如小护士一般的姿势躺在地上,两个人都直挺挺的,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死了,面对这种场面,她的腿都吓软了。
毋庸置疑,浅墨一定被人撸走了。简然几乎可以肯定,她发现的粉末一定是给浅墨吃的,为了顺利带走浅墨而给他灌药,然后等着她自投罗网。
简然紧张的舔了舔唇,迈着颤了不知多少下的细腿,站在公交站牌那里一动不敢动。
从医院出来,她虽然按照那人的要求上了7路车,可是她多跟司机说了一句话。
她问司机今天的大盘怎么样,吴氏的股票是不是跌的很惨。还没有到说定的站牌,对讲机响了,威胁她要是再敢跟人多一句嘴,就把浅墨的耳朵割下来,如果她还想见到完整的浅墨。
惊恐的大眼睛将公交车上的每个人都打量的仔仔细细,她不觉得哪个人像在跟踪她,可是,她每一个动作的确都在那个女人的监视下。
五十几公里的距离就这样被切割成无数段,简然换了十几辆车后,对讲机让她在河边等着,会有人带她过来。
她忐忑的坐上一辆机动三轮车,又颠簸了半个多小时,就在天渐渐黑下来的时候,车主将简然扔在一个乡镇的诊所门口。
顿时明白过来,简然毫不犹豫的跑进去,果然在一间简陋的病床上,浅墨面色苍白的躺在那里。他食道的导流口渗出血迹,没有吸氧装置他每呼吸一口气都倍加吃力,简然几乎认为他随时都有呼吸衰竭的可能。
顾不得多想自己的处境,简然连吼带叫的要大夫给浅墨输氧,她不能让浅墨有危险。
乡镇卫生室不具备复杂一点的医疗条件,无非给村民看个头痛脑热,接诊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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