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了一声,他将布条缠上我的手腕,轻声道:“忍一忍,很快就好。”
他清俊的容颜笼罩在月光里,亦真亦幻,令人忍不住想起飞花谷中的那三年时光,我伸手欲抚上他的眉眼,他却突然抬起头来,问道:“怎么了?”
我一愣,大窘。该死,真该死,竟然又把他当成大师兄了。我慌张的起身,推开他,发疯般的奔回房间紧闭房门,空荡的屋子里只剩下我“咚咚”的心跳声,脸也热得跟火烧的。
也不知道是真的为我出气还是出于习武人的天性,白眼狼竟和贼狐狸打了一夜,直到早上分别之时两人还是没分出个胜负来,只有眼神相碰时擦出噼里啪啦的火花。
本来白眼狼怎么也不愿意我和贼狐狸一行,最后在本女侠天花乱坠死缠烂打外加君剑的保证下,白眼狼才松口,将信将疑的离开了。白眼狼一离开我就躲到了君剑身后,小样,本女侠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贼狐狸勾起唇角,无比潇洒的上车了,我跟在冰块脸身后也磨磨蹭蹭的上车了。马车颠簸中,忽觉有一道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我转头,顿时惊悚,贼狐狸这厮,这厮竟盯着我看,盯得我直发毛。
该不是又打本女侠什么主意了吧?我戒备的回赠以怒视,小样,等本女侠回到苏州就让花花咬断你这只贼狐狸的脖子。
“裴夫人这般咬牙切齿,该不会是想将在下剁碎吃了吧?”某只狐狸优雅的靠在车壁上,笑眯眯问道。
别说,他还真有点自知之明。我努力的堆起笑容,使自己看起来既和善又无害:“呵呵,木公子您说笑了,小女子哪里敢。”
他换了个姿势,问道:“伤口怎么样了?”
居然好意思问!我在心中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脸上笑得愈发真诚:“木公子的药自然是灵丹妙药,没事了,一点事都没有了。”
“哦~”他拖长了声音,“那再添点新伤应该没什么关系了。”
“什么意思?木云箫,我警告你,我花含嫣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你还想怎样?”就是只猫它也是有脾气的,我怒了,起身喝道。
耳边有什么破风而来,君剑神色一凛,拉着我的手腕蹲下,一支钢箭钉入车壁内,本女侠不得不哀叹一句,又来了!
木云箫笑道:“裴夫人误会在下了,在下的意思是待会打起来要算裴夫人的武功最差,添点新伤是难免的。”
本女侠总算明白了这厮是根本不会说人话,还没开打就咒本女侠受伤,但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毒舌还是挺灵的。所以在君剑大喝一声“起”后,我们三人破车而出杀入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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